她笑了下說，“不用。 ”
餘哲沒再提關於原諒的事，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還沒有資格，哪怕是成為她朋友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他還需要努力。
能像這樣，她肯跟自己說話，他已經像做夢一般滿足了。
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餘哲的身邊，司機下車，對他恭敬地說，“少爺。”
然後去給他開啟了車後門。
餘哲對慕小，“我走了。”
“嗯。”慕小小點頭。
餘哲卻沒動，眼睛不捨地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的樣子印在心裡。
“我……可能過陣子，會到國外讀書。”他有些苦澀地開口說。
所以，他才鼓起勇氣來了這次秋遊，就是為了見她最後一面。
原本只是想暗中躲著，遠遠地看著她，把她印到自己的記憶裡就好，這樣他去了國外，也能借此想念她，甚至可以假想，他們是一起來秋遊的，可以把這些記憶，編織成一段他也有參與的美好回憶。
只是沒想到，他被發現了，而她還對他那樣好，讓這次的秋遊，真的變成了他也有參與的回憶。
他想，到了國外後，他能抱著這段回憶撐過很多年。
慕小小愣了下，“國外？”
“嗯，為了考國外的大學，好好進修自己。”他有些急切地問，“你呢？你大學會在國內讀，還是出國？你想考哪個學校？”
慕小小笑著搖頭，“現在還沒考慮呢。”
餘哲有些遺憾，但沒敢繼續追問下去。
他心裡非常渴望，要是能知道她想讀哪個學校，那他就算拼了命，也會考到那所學校的。
就算不能走近她的身邊，只是遠遠地看著她，知道她每天在做什麼，他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