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疑問句的，同時也是對姜瑜歡的質疑，之前就是因為這樣，她的孩子就這麼沒了，她知道還是自己太蠢了，不然姜瑜歡隨便說了幾句，她就衝到了劇組來，然後找舒顏。
按照舒顏的性格，確實是會推她的，這一切都是會發生的，是她傻傻的跑去被別人當槍使。
姜瑜歡發來的簡訊是想不想合夥把舒顏給整垮。
說真的，她內心很是糾結，又有些猶豫的。
但……比起姜瑜歡做的那點事情，她真的更加的希望舒顏難堪。
沒有比她更希望舒顏不好過了。
以前她也只是討厭舒顏，想著就是因為舒顏，她和母親的身份不被外面所接受，像個陰暗處的老鼠一般，完全見不得光，即便後來母親代替了舒顏母親的位置，可……知道內情的人，還不是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她討厭那樣的生活，認為舒顏就不該在這個世界上來，她不該是她姐姐，更不該擁有好的一切，所有好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才對。
所以只要是舒顏的東西，她都要搶，哪怕是垃圾東西，她都要搶，她享受那種搶到手了，然後再丟棄的滋味兒。
至少從小到大以來，都是這樣的。
但直到遇到了宋燁。
她對宋燁是真心的，只是宋燁的真心並不屬於她。
她也不過是設計了宋燁，才跟她發生了不該有的關係，並且宋燁一直也沒得到舒顏，所以那顆躁動的心就有點不安分了，以至於彼此都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但……她忘了啊，宋燁喜歡的根本不是她，她最終只是舒顏的替身。
想到這裡，舒芸就猛地緊抓手機，眼神冷冽且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