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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那張原本俊朗愛笑的臉,如今整個腫脹變形,已經面目全非。
簽字的時候,醫生很是沉重地對鳳酒說,左海從頭到腳有幾十處骨折,內臟也有多處出血,身體表面的傷那就更加不計其數,搶救這麼久,人直到現在也沒有甦醒過,情況很不樂觀,讓鳳酒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看著一動不動躺在手術車上的左海,鳳酒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一下。
下午還笑眯眯地跟她和小乖說再見的人,幾個小時之後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幾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鳳酒和那兩個男人一直跟著來到手術室門口。
看著手術室的門關上,鳳酒這才轉過身,冷冷地看著那兩個男人,“告訴我,左海怎麼會傷成這樣?是誰把他打傷的?”
又是那個給她打電話的男人先開了口,“小姐,這件事說來話長,你抱著孩子不太方便,我們還是先坐下再慢慢說吧。”
說著,指了指牆邊的椅子。
鳳酒也沒跟他客氣,率先走過去坐了下來,用小毯子把小乖裹緊了一些。
雖是初秋,夜裡卻已經有了秋的寒意。
男人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另一個男人依舊站在手術室的門口,遠遠地看著他們。
男人微微打量了一下鳳酒,輕聲道:“小姐,我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和左海是什麼關係?”
鳳酒想了想,回道:“他是我老闆。”
男人聽了,望著鳳酒的眼神頓時有些曖昧,頗有些果然如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