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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鏡的男人聞言,立刻關切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還請老夫人節哀。”
說罷,眼鏡男人轉身走到爐床邊,低著頭開始認真地挑揀骨灰,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塊紅布上,最後,用紅布把骨灰包起來,放進骨灰盒。
之後,由莫北捧著骨灰盒,莫東莫西用擔架抬著依舊昏迷的小飛,一行人離開了殯儀館。
此時,東方天際已經翻出了魚肚白。
天快要亮了。
兩輛車緩緩啟動。
眼鏡男人佇立在殯儀館門口,看著那兩輛車很快駛出他的視線,他這才輕輕地呼了口氣,然後摘下眼鏡,露出如朝陽般溫暖和煦的笑容。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男人轉過身,對著緩緩走來的操作工小王兒笑道:“小王兒同志,我們也該走了。”
操作工小王兒沉默地點點頭,一邊走,一邊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張微黑卻俊朗的臉龐,尤其是那雙黝黑沉靜的眸子,透出滿滿的堅毅和執著。
黎明前的原野上,兩個男人並肩朝著遠方大步而去。
……
……
同一時刻,某條空蕩的山道上,一輛黑色轎車悠閒地行駛在清涼的晨風裡。
鳳酒坐在後座上,靜靜地望著窗外飛掠而過的風景。
她終於自由了。
她終於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無牽無掛,自由自在地去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