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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沒必要殺那個女人的。
那個女人根本就逃不掉,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就把人給殺了。
人命在他眼裡,就像草芥一樣分文不值。
人人都叫他蠍子,鳳酒卻覺得他更像是一條蛇,一條血液冰冷毒性很強的蛇。
不動聲色間,置人於死地。
……
……
天還沒亮,漁翁就起來了。
鳳酒也趕忙起床了,結果漁翁說他起這麼早是因為要趕早去菜市買菜,還讓鳳酒再回去多睡會兒,因為酒館十點才開門,老闆劉自強也都是九點半才過來。
鳳酒卻說,反正也起來了,想陪漁翁一起去菜市。
說罷,不等漁翁拒絕,鳳酒回屋換上羽絨服,戴上帽子圍巾和手套,裹得嚴嚴實實地走了出來。
見此,漁翁無奈地搖了搖頭,幫她把帽子正了正,然後把電動三輪車推到後院門外,鎖好院門,讓鳳酒坐在三輪車後面,漁翁開著三輪,一路往菜市不緊不慢地駛去。
此時風已經停了,但是清晨凜冽的空氣浮動,露在外面的面板依舊被摩擦的生疼。
天空依舊陰沉的厲害,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大雪。
這個時間,鎮上的人們大多數還在夢鄉,街道上顯得空蕩蕩的,靜悄悄的。
鳳酒側身坐在三輪車後面,整個人裹得只露出一雙細小烏黑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座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