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未落,鳳詩突然猛地一踩油門,鳳棋頓時被慣性給拽的往後一仰。
雙臂撐在身後的靠背後,鳳棋忍不住在心裡喊了聲“臥槽!”
眼睛斜睨著駕駛位上那個筆挺的背影,再看看副駕駛位上鳳酒沉默的側臉,鳳棋的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壞笑。
反正啊,這三年來,他是已經漸漸看出點兒意思了,老五這個武痴,終於要開竅了。
但凡是有關小酒兒的事情,老五總是一反常態地特別關注。
比如這次來崇奉測試小酒兒的功夫,原本師父是讓他和老三鳳書兩個人過來的。
可是沒想到,老五竟然搶著在師父面前毛遂自薦,而且還臭不要臉地說他的功夫現在是他們師兄弟裡最好的,由他來測試小酒兒的功夫才是最合適的……
不過,這小子眼光很不錯,小酒兒絕對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說實話,他對小酒兒其實也有點動心,還想著這次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是既然老五看上了,那他還是算了吧。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鳳棋雖然喜歡美女,可是在他心裡,兄弟永遠是第一位的。
更何況,他家老五難得動次春~心,他不但不能搞破壞,而且關鍵時候,他還得推波助瀾一把,讓他的兄弟能夠早日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
……
……
京都市警察局的拘留室裡。
嚴冬已經醒了,因為是刑事重犯,所以,他的手上和腳上都被戴上了沉重的鐐銬。
他坐在拘留室的堅硬的板床上,背靠著牆,仰頭默默地望著屋頂的那盞燈。
因為四壁都是牆,沒有窗戶,所以屋裡光線很暗,只能亮著燈。
燈泡的旁邊有一隻飛蛾,不停地繞著燈泡飛來飛去,不時地朝著明亮的燈泡用力地撞去。
嚴冬的嘴角不自覺地浮起一絲苦澀。
都說飛蛾撲火,自尋死路,這說的不正是他嗎?
身為軍人,知法犯法,更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