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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又接著道：“呵，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你他~媽~的就是想借刀殺人對不對？趁著這個機會讓你家老太太和慕容晚晚滅了我，好報我前世殺你之仇對不對？”
沒想到，龍御天聽了之後，也“呵”了一聲，“你~他媽~的明白個屁！”
鳳酒一愣。
只是，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龍御天緊接著又道：“你以為，只要讓慕容晚晚抓不到證據，這件事就會過去嗎？虧你也是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瞭解女人。”
鳳酒一囧。
說得好像他多瞭解女人似的……
看出她的心思，龍御天輕輕地挑了挑唇，扣在她腰上的大掌，忽然在她圓圓翹翹的小屁屁上啪的拍了一下。
鳳酒耳根子一燙，用力推了他一下。
他順勢一鬆手，她順利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然後迅速地後退兩步，狠狠瞪了他一眼。
龍御天得意地發出一聲低笑，磁性的嗓音格外性感誘人。
笑過之後，他難得正色地道：“小妖精，別不服氣，你在人情世故上的經驗，實在太匱乏了。我告訴你，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物種，她們外表看似柔弱，但是隻要她們願意，也可以像男人一樣征服世界。
“只是，自古以來，為何人們依舊認為女人是弱者？那是因為，她們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太過感情用事，特別是那些動了情的女人，行事就更容易偏激，甚至於不折手段，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鳳酒聽了，忍不住皺眉。
前面他說的挺好，她也認為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樣強大。
可是到後面，她就有些不認同了。
“同歸於盡？為了一個男人，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你說的這是瘋子吧？”說到這兒，她忽然想起了包心柔的死。
或許，真的有那麼傻、那麼瘋狂的女人吧……
而龍御天聽了鳳酒的話，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眼神莫名變得有些恍惚，神色也忽然變得有些古怪，語氣也跟著冷了幾分，“這樣的女人，雖然不是瘋子，卻比瘋子更可怕。”
鳳酒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道：“難道你認為，慕容晚晚就是這樣的女人？
龍御天的神色瞬間又恢復如常，只是，語氣依舊有些冷冰冰的，不置可否地道：“她能懷疑到你，並且不動聲色地試探我們，這份心機，令我不得不懷疑她，甚至包括三年前的包心柔之死，她恐怕也難逃干係。”
鳳酒驀地一驚，脫口道：“你懷疑是慕容晚晚把包心柔推下了離江？不可能的！”
龍御天眸光一閃，緊盯著鳳酒道：“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鳳酒一時語塞。
龍御天卻緊追不捨，“難道，關於包心柔的死，你隱瞞了什麼？”
“沒有。”鳳酒強做鎮定地道，“我還想請你幫我查到害死包心柔的兇手，又怎麼會對你隱瞞真相？”
龍御天聽她說得有理，又見她神色坦然，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懷疑，卻沒有繼續追究，只是問道：“那你告訴我，剛剛為什麼那麼肯定地說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