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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又莫名其妙地提出要和她打賭,如果一年後她還是不願做他的女人,他就放她離開……
他有這麼好?
鳳酒在心裡哼了一聲,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男人太過驕傲和自負了,他自以為,這天下沒有他征服不了的人和事。
或者,也可以解釋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大了,日子過得太過順風順水無波無瀾,所以內心漸漸變得寂寞,空虛……
不是有人說過,無敵也是一種寂寞嗎?
所以,他才會心血來潮,突發奇想,把她也當作了一項挑戰,想在這一年裡征服她,讓她喜歡上他?
然後她就會心甘情願、死心塌地地守在他身邊,做他的女人?
想到這兒,鳳酒莫名地有點想笑。
唉,她怎麼突然覺得,這個看上去氣勢非凡、不可一世的男人,其實內心很幼稚呢?
他以為,人心和戰場一樣,是想征服就可以征服的嗎?
身體被禁錮,可以想辦法逃出去,心靈若是被禁錮,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那樣的她,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鳳酒的嘴角,微微浮起一抹冷笑。
她才不會那麼傻,把自己的心交給一個男人。
不說別的,每每想起鍾程程那副離開鍾翰良就活不下去的模樣,鳳酒就覺得,喜歡上一個男人的後果,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兒,她的心也越發堅定,這輩子,她絕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