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空間，和此地的空間，差在哪？”
規則嗎？
混天想著，這裡的道，都是死的，都只是一些人工製造出來的，並非真正的混沌大道。
“空間……混沌本一片，空間無處不在，所在之處，皆是空間……”
念頭浮現，他不再逗留，繼續朝前，也許，走到了盡頭，才能看的更多。
此刻的他，身邊浮現出一條條道則，很多很多，密密麻麻，融入四方，再走，速度快的驚人，不再輕易逗留。
……
“三千了！”
“混天尊者還是更快一些……這麼一會就三千道格了！”
“是啊！”
外面的人，具體的看不到，只能聽到每次過千的那一聲輕響，而混天這邊，已經響起了三次。
緊隨其後的，是人王。
而接著，是春秋。
再接著，是龍戰。
李皓，這一次要更慢一些了，過了一會，才響起了三千道格的響聲。
“皓月道主……好像慢了下來了。”
“正常，畢竟實力差一些……那幾位都是老牌帝尊了，除了人王……”
人王也很年輕，但是在這，卻是比李皓年長，這個老牌，也得算上人王。
“那看樣子，這次皓月道主要輸了。”
“再看看吧！”
“……”
眾人繼續觀看，哪怕看不出什麼，也一個個依舊激動。
……
“道……靈……”
這時候的李皓，停在了一處，陷入了沉思。
道有靈！
而道棋中的道，是完全不具備靈性的，所以，只能算是一個模型而已，天方之主，並未在道棋中的大道中，留下關鍵性的一點。
靈性！
沒有靈性，蒼白地去組合大道，不說能否成功，就算真成功了，最後也是虛妄。
不可能匯聚成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