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看著他，也沉默了一會，許久才道：“皓月兄，人王是表面上猖狂，囂張，無所顧忌，實際上內地裡謹慎、負責、踏實。”
李皓看著他，然後呢？
“至於皓月兄……你是表面上人畜無害……”
說到這，空寂沉默了一會，好像糾結要不要說，最後還是嘀咕一聲：“內地裡，皓月兄想想，整個四方域，死去那麼多七階八階……到底是誰殺的更多？”
“……”
李皓默默看著他，你是在說我嗎？
我被迫反擊罷了。
空寂看著李皓一副不承認的樣子，也是無奈，行了，咱們都認識有幾年了，從李皓走出銀月，他倆就認識了，合作到了現在。
李皓什麼人？
四方域都說人王囂張跋扈，可人王其實做事還是沒那麼絕的，只是得罪了他的，才做的絕。
李皓呢？
那是……真的絕，得罪他的人，而今，也就紅月之主還活著了，至於龍主，那是李皓主動進攻了龍域，得罪李皓的人，偌大的四方域，實際上就紅月之主一人活著了。
整個四方域，其實之前戰鬥不算太多，人王也就剿滅了極樂和至暗，剩下的大世界被滅，幾乎都和李皓有關，包括赤陽和雲霄被滅……看起來沒關係，可紅月世界不滅，就沒後面的新武發威了。
都說咬人的狗不叫。
看看養的寵物就知道了，新武的人和貓狗，都是張揚在表面，李皓這邊，人也好，貓也好，狗也好……都是真正那種咬人不叫的感覺。
這位，和人王，可謂是兩個極端了。
李皓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空寂，一副你知道的太多了的眼神，看的空寂很無奈。
李皓失笑，開口道：“好了，空寂兄就不要耍嘴皮子了，離開了天方之後，道兄越來越愛開玩笑了。”
“……”
空寂聳肩，沒再說話。
李皓這傢伙，對誰都很客氣，前輩、長者、道友這些話，一直掛在嘴上，可下手的時候，那是一點也不會留情的。
他也懶得多說，直接道：“那接下來，咱們去哪？”
“混沌中，世界很多，我最想去南方，可是……距離遠是一點，其二，南方是妖族的地盤，去了不太方便，加上我們對整個混沌不算太瞭解，走一步看一步吧，此地距離雙子宇宙最近，先過去看看，然後看看東方其他世界，包括輪迴這些……”
先把東方的強者們，看一遍，看看東方霸主們實力如何。
出去問道，那也得有實力啊。
這年頭，沒點實力，出去問道，會死人的。
太危險了！
求道路上，前途坎坷，吾將上下而求索，若是求不得道，問不得道，也只能用一些非君子手段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