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悲憫？”
他有些遲疑，“這道……有些虛道的意思了，人有悲憫之心，有些紅月慾望之道的感覺，不過在慾望道中，也算良善一類了……”
“和教化，稍有一些關聯……”
他說這些，最後還是看向李皓：“可以操作，但是，得連虛道，這是洪一堂的夫人吧？連虛道……合適嗎？”
虛道，乾無亮掌控的。
李皓點頭：“沒事，就這樣！”
劍尊點頭，不再多說，他對兩道宇宙的瞭解，也許比兩位道主都要深厚。
有他在，難度不大。
而此刻，乾無亮也傳音了一句：“侯爺，我想……我想讓陳中天證道！”
“嗯？”
李皓一怔，看了一眼遠處的陳家父子。
陳中天、陳耀父子，當初的巡檢司新老部長，陳家也是早早投效李皓的強者之一，九司之一的執掌者，不過陳家父子，向來識趣，知道自己不如那些一直跟隨的銀月武師。
陳中天，早些年，實力比所有人都強。
可一直不太顯眼，極其的低調。
沒想到，乾無亮倒是盯上了對方。
他笑了笑，點頭，陳中天是有資格晉級的，只是此刻，不知道是故意藏拙，等著下一次，還是說，有些後繼無力，並未證道成功。
“你自己操作，你是大道之主……你要賣人情，你自己弄！”
乾無亮有些尷尬，沒說什麼。
他選陳中天，是因為他和陳中天，處境有些類似，陳中天也是聰明人，他這個大道之主，現在很孤單，找個伴也不錯。
很快，陳中天感受到了大道的關注，看了一眼乾無亮，又看了一眼李皓，見李皓沒反對，眼神一喜。
我還能撈到一個位置，真不錯！
……
一位位帝尊，不斷浮現。
有新武人，也有銀月人。
李皓後續沒再管，他主要盯著自己老師……可老師遲遲沒動靜，李皓略顯失望。
老師，難道想走五行之道嗎？
可是……五行合一的話，目前難度很大的。
單獨走一道，也許就能晉級了。
走五道，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