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冊子，王明沒看懂。
他直接丟給了李皓：“你看看，這是什麼？是不是秘籍之類的？”
李皓拿到手中，翻看了一下，搖頭：“不是秘籍，應該是聯絡用的密語什麼的，這很常見，有些時候，只能透過一些特殊方式聯絡，可能選取一些數字，對應某一本書上的文字，進行翻譯……很原始的一種資訊傳遞方式。”
說完，李皓笑道：“看來，銀月不止她一人啊！”
既然要聯絡，肯定不止一人臥底在銀月，誰知道有多少人，只是她可能是最強的罷了。
直到這時候，王明才回神，有些異樣道：“那個……她……誰啊？”
忘了問了！
光顧著幹架殺人了，此刻，他忽然回神，這……這是巡夜人吧？
我們殺自己人，這是大罪。
李皓看了他一眼，笑了：“巡夜人！”
王明劇烈咳嗽起來，忍不住道：“這……假的吧，她實力這麼強，肯定是三大組織的臥底……”
“真不是，是巡夜人。”
王明呆若木雞，下一刻，嚥了咽口水道；“別……別鬧……殺……殺了三陽層次的巡夜人……我們完蛋了！”
“放心，不是銀月的。”
“那還好！”
王明鬆了口氣，行省和行省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是別的行省的，雖然也是麻煩，可還算能接受。
“總部的！”
“……”
王明再次驚呆。
“哪……哪個總部？”
“中央總部！”
“……”
這一刻，王明癱坐在地，忽然痛苦道：“完了！真完了！你知道她身份，你還亂殺人……”
“你殺的！”
李皓輕笑道：“和我無關，你自己剛剛說的，你殺了三陽……和我有關係嗎？”
“……”
王明欲哭無淚！
還是劉隆見狀安慰道：“沒事，郝部長讓我們殺的，侯部長也知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