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隆憋了半天,點點頭:“對!”
木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道:“沒事,一輛車罷了,送給袁老也沒什麼,反正……公家的錢!”
“……”
劉隆有些無語,懶得說什麼,轉身朝內走去。
木森還想跟上去多聊幾句,劉隆回頭道:“巡夜人內部會議,你可以離開了,木司長,一直跟著我幹嘛?”
艹!
過河拆橋!
木森心中暗罵一聲,他其實有些想問問劉隆,為什麼……為什麼劉隆這傢伙,給他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郝連川雖強,可他不是武師。
木森是武師!
作為武師,他對武師的變化更敏銳一些,今晚的劉隆,李皓,隱約都有些不太對勁,李皓也就罷了,劉隆不對勁,那就真有些不對勁了。
“劉隆,有時間聊聊?”
“沒時間!”
劉隆頭也不回。
木森一臉的鬱悶,帶著一些不甘心,大爺的,你跟我聊聊啊。
你是不是有什麼突破了?
不至於吧,劉隆這傻子,連勢都沒感悟,他能有什麼變化?
不過袁碩肯定會提點一二,可就算如此,勢也不是說提點一二就能掌握的,何況劉隆掌握了也沒用,他九鍛勁留下的陳年舊傷太重了,強行感悟勢,其實不是好事,反而會讓他傷勢更重。
所以木森從來不提這個,因為他了解劉隆,劉隆一旦去感悟勢,必然忍不住去嘗試,那時候,他就真的徹底廢了。
……
車上。
李皓開著車,嘴上也不閒著:“老師,侯部長很強嗎?”
“不清楚。”
袁碩好像剛睡醒一般,有氣無力道:“但是他是銀月行省最早期的三陽之一,不過後來好像受傷了,這些年又一直困在銀月,名頭漸漸不如之前了。當年還是很強勢的,三大組織當時在銀月橫行,侯霄塵出手殺了不少,這才震懾住了他們,否則,銀月也早就亂了。”
“所以,是他保下了老師?”
李皓也是有話就問,師徒關係好,問問也沒事。
袁碩略顯複雜,半晌,點點頭:“是!不過侯霄塵這人……我不太喜歡他!”
“為什麼?”
“他當年保下我,以你老師的性格,自然是知恩圖報,替巡夜人賣點力,打個工,探索一下遺蹟,那都不是事,也不會有什麼逆反之心,畢竟我的命是他保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