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用黑子,我用白子。”他微笑。
我只好同意,隨便在棋盤上下著棋。只憑借電視上的一些學習,我也就前幾手還算個樣子。之後便完全被他壓制。而他好像興趣十足,努力找尋儘快擊倒我的奇招。
事實證明不用這麼麻煩,只要他隨便下,我就會輸得一塌糊塗。不過一會,棋面上的黑子就被全線壓制,我只能下棋防守。
“我贏了。”他落下這一子,棋局裡我的勢力已經被全部瓦解。
“嗯,你贏了。”我首肯,不知道他接下來的行為會是怎樣。而他站了起來,對著棋盤一點,瞬間棋盤再次擴大了起來,把我們容括在內。
“什麼東西?”我還在詫異。
而棋盤已經變成了一處戰場,上面原本散落的棋子則變成了無數計程車兵。白子變成身穿銀色戰甲計程車兵,拿著刀劍在不斷的揮舞。而黑子則披著黑鐵戰甲,被銀甲軍隊壓得節節敗退。
“怎麼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理解他的思維,而他只笑,指了指眼前的戰局。
我看過去,發現了一些異樣之處。這些士兵在奮力拼殺,但他們的臉上都掛著淚水。
“他們為什麼哭?”我問。
“想知道嗎?我帶你去看。”他看著我,隨後揮了揮衣袖,我們的身子便逐漸縮小,最後一起遁入了身邊一名士兵的眼淚裡。
“你看。”他說。
“這是士兵眼淚裡的世界?”我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顫到了。
破舊的屋子佇立在乾旱的村子裡,屋子裡一名老婦人在織著眼前的布,而邊上的女子正在喂著懷中的小孩。顯然此處的糧食已經不足,老婦人和女子都是異常的消瘦,面容瘦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而嬰孩未能覺察這些,只在自顧的吸食著已近枯竭的乳液,吸食不到,便只能淚流。織布機上的布缺少線,只能編制出一個殘缺的模樣。這般殘缺的模樣又有誰願購買呢?
這種求生,怎麼看都似無可生求。
“那個男子征戰,便是為了他們。”他在我身邊說,隨即搖了搖頭。
我眼前的場景開始變化,當變化停止時,一般血腥的畫面出現在眼睛前。
房子依舊破舊,而其中的人已經全部倒在血泊中。血泊在地上也趨近於幹,只留下一隻只爬蟲在其間汲取養液。
“這個村子最後被屠村了。”他說。
“什麼意思?”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