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紅毛大鳥的身份，蘇牧上次問過了一次，但它那時候卻逃開了這個話題。
這一次它依然打算這樣，顧左右而言它：“牧爺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本體就是鳥啊。”
蘇牧見狀直接丟擲殺手鐧：“你當真不想學我那神通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紅毛大鳥聞言心裡明顯相當糾結。
但它最終還是忍痛放棄了學習鯤鵬法的機會，選擇閉口不言。
不過這反倒讓蘇牧的好奇心更強了，這廝寧願不學他的神通，也不跟他說來歷身份的事情，真有這麼神秘？
雖然很想抓住紅毛大鳥好好逼問一通，可蘇牧知道這麼做大機率沒用。
紅毛大鳥看起來賤兮兮的不著調，毫無節操和骨氣可言，但實際上並不簡單，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把關係鬧得太僵。
反正以後總有機會知道的。
紅毛大鳥眼神古怪地看著蘇牧，問道：“你怎麼突然對妖族感興趣了？”
今天蘇牧突然跑過來朝它問這些，讓它感到相當費解，不明白蘇牧為什麼忽然對妖族裡的事情打起了興趣。
蘇牧道：“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人族聖人的實力那麼強大，壽命卻只有區區五百載。”
“而妖族只要到了中三品，就能輕鬆活到上千年，壽命的差距太大了。
按道理以聖人的修為實力而言，不說活個萬年，幾千年應該是沒問題的。”
紅毛大鳥聞言翻了個白眼，道：“你和蘇長卿真是一個德性，怎麼都去研究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兒。”
“儒聖之前也研究過這個問題？”
蘇牧看向它，有些驚詫地道。
聽紅毛大鳥剛剛的話，儒聖貌似也在這個問題上研究過。
紅毛大鳥沒好氣地說道：“他當然研究過，不過也沒研究出什麼東西，最後只歸結於種族不同。”
“按我說這很正常，你們人族修煉速度這麼變態，幾百年的時間就能修出個聖人，要是壽命還長，那還讓妖怎麼活？”
“人啊，永遠是不知足。”
紅毛大鳥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語氣裡滿是感慨，仰頭看天，深沉無比。
它保持這個姿勢站著，準備等蘇牧待會兒問它原因的時候再好好裝一波逼。
可過了許久它都沒等到蘇牧開口，轉身看去才發現蘇牧早就走了。
“無聊，再多問問我就說了……”
紅毛大鳥頗為洩氣，滴咕著飛回樹上，在濃郁的天地靈氣中舒服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