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綺瑄身旁的助理徐琳，若有所思，遲疑道：
“許總，這件事是不是可以，操作一下？”
自從見識過，許綺瑄將《斷章》和《男孩》捆綁營銷，取得巨大成功後，徐琳顯然上了心。
沒辦法，即使過去幾天，關於《斷章》的顧尋，是不是《男孩》的顧尋，這條熱搜還掛在熱搜榜上呢。
而這幾天《男孩》的下載量，緊追郝傑的《風吹過往》。
網上已經有人在猜，顧尋什麼時候，能超過郝傑？
“過猶不及。”
許綺瑄明白徐琳的意思，餘光瞥向梅青武，移開後微微搖頭，向助理詢問，“這條熱度，現在情況如何？”
“幾乎達到頂點。”提議被否決，徐琳沒有也失望，帶著興奮說道。
人們對兩個顧尋，是否為同一人的興趣，遠超宣傳部的預期。
一大波人，到貼吧，論壇等地，很是專業的分析著，兩人是同一人的可能性，而這時，總是少不了，反駁這種觀點的人發言。
更有趣的是，這些人，大多都不是宣傳部找的水軍。
屬於自來水。
那也就是說，他們的興趣完全被吊起來，甚至還玩起梗來：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顧尋？”
“顧尋1號（拿著照片）：“這照片是你嗎？”顧尋2號（昂著臉）：是我，那時候我還很瘦！”
每當這些梗出現的地方，必有一大波梗友出沒，如影隨形，盡情發揮耀眼才華，比如：
“所以，顧尋真的是女的？”
&nm……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男的？是一個《斷章男孩》？【狗頭】”
“不確定，再看看，插個眼。”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幾分像從前？”
“啊啊啊，真的好想知道，他們兩個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想得眼淚不自覺從嘴角流下來。”
“嗯，關於這個話題，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母豬產後需……”
“你這個觀點，我不敢苟同，我個人認為，義大利麵就應該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