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未手裡的餐具,在有雨說道“賣”這個字的時候瞬間就剎住,“你剛才說什麼?”
“啊?我說那曲子,不算禮物吧。”
“你說你差點要‘賣’給瘋子?什麼意思?”
有雨沒當回事,只是擺手嘆了口氣,“賣只是個誇張的說法而已,但現在我是徹底包了他全部的苦力活兒,這哥哥簡直了,每天好吃好喝給他伺候著,他還挑呢,有時候脾氣還不好......哦對了,你知道嗎?有一次我因為床單洗了,然後就是去他床上躺了一會兒不小心睡著了,他就睡我旁邊,醒來之後看見是我直接把我踹下去,疼得我屁股都要開花了,你說說這爛脾氣,我要首曲子多不容易?你當然得好好謝......”
“嘭!!”的一聲,凌未猛地把餐具摔在桌子。
嚇得張姐和有雨都一愣一愣的。
“你和他睡在一起?你到底認識他多久了?”
“也,就那麼,十幾,二十年吧,這好像,也沒啥大不了的吧,我們以前,經常睡一起啊~”
凌未的手瞬間攢緊,“這麼說,你們還是青梅竹馬了?都能自然到就算長大了,躺一張床上也無所謂了是嗎?”
有雨無措地眨巴眼看著他,這傢伙生什麼氣啊?
“我們不是青梅竹馬,但也算是,那也是因為我是親兄......”
“我吃完了!”凌未生生打斷了有雨的話,起身,“你想和誰一起,確實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最好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凌未的女人,這些會讓我面子掛不住的事情,我勸你少做,以後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任何一個男人。”
“哎不是,我......”
“我等會把酬勞給你,就當做是謝禮,但我要求你最好不要和哪個男人再糾纏不清,不然到時出問題,我概不負責!”
說完他就走了,甩甩袖子自以為很帥地走了,而且哪個氣場,整個頭頂就死像是圍著一團黑氣一樣。
有雨也是懵逼啊,特麼這還是他第一次真的用錢來打發自己,平常他都會弄點花樣讓有雨不會太覺得膚淺,可是今天這生氣的樣子,有雨還真是——頭一遭見。
“他在發什麼神經啊?說翻臉就翻臉?”
可是張姐卻在一旁偷笑,其他一些明事理的僕人,也在偷笑。
有雨蹙眉看著他們,“張姐,你們都在笑什麼?我很好笑嗎?”
“不是啊有雨,你看不出來,我們未少,是在吃醋啊~”
“啊?!”有雨這個震驚的,不是凌未吃不吃醋的問題,而是,“這傢伙也會吃醋嗎?”
張姐難掩笑意,“有雨,你感情比較空白,但是未少可不是啊,以後要小心點啊,未少生氣的,不是你和別的男人往來,而是你往來了還那麼自然,絲毫不介意男女有別,加上你要是真和那位先生是青梅竹馬,未少可是嫉妒著呢。”
“哦~~”有雨反而一副無謂的樣子。
張姐不明白,但有雨可清楚著呢,敢情這些東西,都是凌未的佔有慾在作祟?這傢伙到底幾個意思?不就個合約?至於綁得死死的嗎?
更何況,“都無風是我的親哥哥啊~這傢伙想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