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木生聽完這一番話咂了咂嘴。
“不是吧!人家還是個孩子,血濃於水呀,就不再給個機會。”
語氣用詞都像個老好人一樣。
但大家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買賣,誰能不知道誰。
泰景白心頭雖然這樣想,但沒有點破。
“機會已經給過很多次了,但是他不僅沒有做出選擇,甚至還把考試的桌子給掀翻,意圖砸死他父母。
他父母跑得快,沒有中招,但他外婆似乎就……唉!”
“老人家嘛,有可能是身體不好!”肖木生還在為曹生辯護。
“他外婆雖然說年紀大了,但就他們家的有錢程度,一個老人的身體健康還是能關注的到的。
之前都沒什麼太大問題,突然就走了,唯一看著外婆去世的人就是曹生。
再結合對方之後的畜生程度,有些事情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泰景白沒有明說,但這番話也足夠別人浮想聯翩曹生究竟幹了什麼。
王琴此時在一旁已經怒不可遏了。
曹生的父母她雖然見過幾面,但是她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她保持不了理智,也不可能跟對方交談。
她當時想的是怎樣弄死那個小混蛋。
肖木生此時抬頭望天。
“唉!只可惜他還太小了,只能等老天爺來收了。”
泰景白聽肖木生這樣說,心中已經在曹生的照片上畫了一個大紅叉。
這樣倒也省得他麻煩,曹生的父親曾經給過一些隱晦的暗示,比如說他兒子死了,會追加50萬,幫忙給他兒子入土,不需要墓碑,找個地方埋了就行了。
泰景白其實是有些期待這小子跑出國的,現在看來,這筆錢可以白撿了。
風吹草低,星月皆藏。
肖木生感受這一股晚間的風,清涼,溼潤。
“這是要下雨了呀!”
泰景白邀請道。
“上車坐坐,別淋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