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香不言語,蕭三直接開口道:“爹,我們明日就要回京城了,方才便是和大娃哥商量此事去。”
“什麼,怎麼如此倉促,你們這不才回來五天的時日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聞言,丁大頓時眉頭緊皺,他方從大牢回來,和二人相處的時間是更少。
“爹,這太師是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此次去京城就是為了早些找到他殺人的證據,以免更多的人再受到他的傷害。”
丁香柔聲說道,若不是丁大此番受此迫害,丁香便想著好好在家裡呆上一段時間,只是時不我待啊。
“哎,你去與你娘商量吧,剛剛你娘還說如今天冷了要為你織上一間毛衣呢,如今該如何是好啊。”
丁大說罷,又是談了一口氣。
丁香聞言,也不再由於,緩緩抬起了腳步,向李氏的屋裡走去。
“娘”丁香剛到屋裡,便看到了正在紡織的李氏。
“丫頭,回來了,正好快來比劃一下我為了紡的這件衣服合不合身。”李氏說罷,便是將剛有輪廓的樣衣,披在了丁香的身上。
感受到身上的溫暖,看到李氏眼角經過歲月的清洗留下的皺紋,丁香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李氏,哭訴了出來。
“咋啦丫頭,這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啊。”見丁香這樣,李氏莫名的心裡一緊,都說女兒是孃兒的貼身小棉襖,可是丁香這小棉襖才如此便經歷這麼事端。
“娘,我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怕是一時半會兒穿不上你為我紡織的衣服了。”丁香梨花帶林的哭訴著,言語間環抱的李氏的雙手更是用力了一些。
“怎麼這麼早就走啊,你不是才回來沒幾天啊,丫頭啊,要不咱們別找那什麼太師報仇了,咱們無權無勢惹不起人家,你在家裡,爹孃還可以保護著你呢。”
李氏柔聲勸道著丁香,她只是婦道人家,並不懂得一些爾虞我詐,但是她卻想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著自己的女兒。
“孃兒,三兒的爹鎮遠將軍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咱們不能讓他這樣承受著不白之冤,更不能讓這太師的氣焰如此囂張,娘,你放心下次我和三兒回來之時一定將娘街道一起,我們再也不分開。”
丁香鄭重道。
時間不知覺地來到了半夜,談論了這麼久的丁香幾人終於是感覺疲憊了,於是各自裝著滿懷的心事,開始嘗試著漸漸地睡去。
翌日一大早,李氏剛為丁大穿好衣服,便向叫一旁的丁香和蕭三起床。只是,李氏一連敲了數下門,卻並沒有應答,李氏頓時心裡感覺有些不妙,趕緊召喚來丁大,二人合理終於是將房門給開啟了。
“丁香,你去哪裡了啊。”李氏剛進屋,便焦急的喊著。只是屋裡除卻整齊的床鋪之外,哪裡有半點人影。
“他娘,你看那是什麼。”正當李氏不知所措之時,丁大突然發現桌子一旁有一封信封,李氏聞言,趕緊將之拿了過來,交與丁大的手上。
丁大用顫巍巍的雙手緩緩地開啟了信封,剛入目幾行,淚水不禁奪匡而出.......
而這邊,丁香和蕭三、大娃,三人已經是越過了杏花村東頭的那座大山,緩緩地向京城的方向奔去。
“香兒,你就別再擔心了,爹孃他們一定會知曉你的心思的,你這番不辭而別也是無奈啊,不然更是難捨難分。”
蕭三看丁香一直在一旁莫不做甚,心裡十分不忍。
今日一大早,天還未亮,丁香便來到了蕭三的房門之中將蕭三叫醒,商量趕緊出發以免丁大和李氏不捨得讓他們走,不曾想現在丁香心裡卻是難過了起來。
“三兒,我沒事啊,只是想到爹的腿腳不方便,孃的身子骨又有些羸弱,而我這個做女兒的竟然沒有陪在他們的身邊,實在是不孝啊。”
說著說著就,丁香的兩行清淚又是流淌了下來。讓一旁的大娃也是跟著有些難過,他也是和丁香一樣,剛和自己的母親相見又匆匆離去。
見狀,蕭三眉頭頓時擰成了一條繩。蕭三豈會不知,丁香之所以離開自己的父母便是為了能夠早日一些為他報仇雪恨,以換他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