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曾將軍正坐在軟踏上看著書,但是門口卻突然闖進來了一個士兵,毫無禮節,一進門變向著曾將軍稟報,而此時正在看書的曾將軍,聽見了他說蕭三受傷的事情之後,十分的著急,連忙扔掉了手中的書。
他十分緊張的看著那個闖進來的人,從那裡得知了蕭三現在在軍營之中,於是他便快步走了出去,打算去看看蕭三,根據剛剛那人的形容來看,蕭三這次一定是瘦得十分嚴重的傷,究竟是何等刺客可以傷到蕭三?
他也不在多想,連忙快步走向了蕭三的營帳,但是並沒有在營帳之中,看見蕭三的影子,既然不在自己的銀證之類那麼,有可能去了丁香的營帳吧,也是,丁香,畢竟是大夫去大夫的營長又沒有什麼不可。
想到這裡,他便轉身去往了丁香的營帳,剛一拉開營帳的門,入目的便是丁香正坐在窗前,幫著躺在床上的蕭三治傷,而蕭三正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不過看起來只是有些虛弱,但是在他的身上,還能給人感受到一股勁。
“丁大夫,蕭三他沒事吧,為什麼面色是如此蒼白?聽說你們路上遇到了襲擊,難道蕭三是在這次襲擊之中中了毒嗎,而且他的傷口好像已經發紫,很明顯是中毒的徵兆啊。”
曾將軍十分關心的坐了下來,他看了一眼蕭三的傷勢,雖說他不是大夫,看不懂傷勢的具體原因,不過像中毒這一類的傷,傷口一般都會發紫,他自然也是能看得出來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這毒不嚴重。
“我們的確是被人偷襲了,也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刺客,三兒為了保護我才不小心中箭的,然而他們如此狡猾,又在箭上抹了毒,我現在正在想辦法給他治療,不過我記得我們一進來便衝向的這裡,曾將軍你又是如何之曉得呢?”
丁香回答道曾將軍的話,但是並沒有看他,只是把心思放在蕭三的傷口上面,他拿著銀針不停的在蕭三的身上紮下去,傷口冒出的許多黑血,想必這些黑血就是那些毒血。
不過已經將毒血逼了出來,蕭三的面色好像依然沒有起色,依然是那副臉色蒼白的樣子,好像剛剛使出的銀針根本就沒有幾道任何一點作用,丁香葉終於停下了自己的手,一臉無奈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蕭三。
曾將軍在旁邊十分緊張的看著,但是看到丁香這福樣子,他不禁有些心慌,見到剛剛使出的治療,好像根本就沒有用,他又緊張又好奇地問想坐在旁邊的丁香。
“丁大夫,你剛剛是不是把毒血逼出來了?可是為什麼他好像一點起色都沒有,還是說這毒根本就無藥可解?連醫術高超的丁大夫你都解不了嗎?”
“曾將軍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這讀我毒我已經解了大半,但是還有些殘餘的毒性留在他的體內,我沒有辦法將那些將那些剩下的毒逼出來,現在我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說現在他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
丁香頓了頓,不再說下去,則是陷入了沉思,坐在一旁看著的曾將軍更加著急了,他拉住了丁香的手臂擔心的問道:“丁大夫,你在擔心什麼?難道蕭三他沒有救了嗎?”
“將軍你不必把事情想得這麼糟糕,他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那些殘餘的毒性,如果不把它逼出來的話,恐怕以後會危及到他的命。”
“什麼,丁大夫,你可知道有解決的辦法?”
正在丁香和曾將軍二人聊天之時,原本正躺在床上的蕭三,睜開了眼睛,看著正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向著他們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這些小毒,我可以靠自己,將他們逼出體內。”
“蕭三你醒了,那怎麼行,萬一你要是有個閃失我可怎麼辦,再說了,這些毒可不是小毒,如若你真的能將他們自行排出體內的話,你覺得我現在還會這麼擔心?”
丁香淡淡的撇了一眼蕭三,對他剛剛所說的話,十分都不滿,曾將軍也在一旁符合道:“對啊對啊,蕭三我不允許你有任何一點失誤,並不是我不相信你,不過這件事情你還是聽丁大夫的吧。”
“將軍,我知道有一種辦法可以救他,那就是一味藥,但是這種要很少能夠出現所以一般的藥店都是買不到的,可以說就連皇上的藥庫可能都沒有,不如將軍允許我去出去尋找,好救三兒性命。”
丁香十分認真地說道,曾將軍看了一眼丁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動了動嘴巴,但是卻沒有說出任何話,丁香打斷了他,她苦笑道:“將軍,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這件事情你不用勸阻我,缺少的那味藥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我和你一起去。”
蕭三體內的毒已經退了大半,現在他可以很輕鬆的起身,所以他便站起了身,向著丁香說道。
“三兒,你也要去嗎?我擔心你的身體支撐不住。”
“你應該相信你自己的醫術,我能感覺到我現在還行,莫非,你是不相信於我?”
“好,那我們就一起吧。”
曾將軍看了一眼面前一唱一和的兩個人,也實在是想不出法子來攔住他們了,無可奈何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曾將軍點了點頭,上前輕輕的拍了拍蕭三的肩膀,看樣子就知道他已經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