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沒回答,心中卻是在暗暗地說道:“明明只是一點皮外傷,你卻在這一個勁兒的喊疼。”!
“對了,梅姐兒,你來是有什麼事嗎?”丁大突然。
“大伯,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梅姐兒似是突然想起什麼,神色有些激動,卻是不小心扯到了臉上的口子,疼的直吸氣。
“嘶,我孃親讓我過來問問有沒有能夠防身的農具,我爹好像並沒有為我們準備。”
想到自己的爹爹,梅姐兒的眼裡神色暗淡,又看了看眼前高大的男人。心中對於丁香的的嫉妒又是強烈了些。
“好,我這就去給你找。”
不久後,丁大從另一間屋子裡拿出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鋤頭還有一把鐮刀。都是被磨得光滑準備日後用的,但是現在梅姐被自家丫頭給傷了,自然是先給他們了。
梅姐兒道謝接過,看了看外面一點一點在不知不覺間變暗了的天色,聳了聳肩榜,便離開了。
外面的天色暗下來,閃亮的星星在黑幕之上俏皮的眨著眼睛。還有一些散散淡淡的白在天空中飄浮,一輪圓圓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中,皎潔的月光照射在地上,更是比白日裡多吃了幾分安靜和安詳。
一陣穿堂風吹過,吹的丁香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毛絨披風,桃紅色的披風很是可愛。蕭三坐在旁邊,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眸子微沉。
他抬頭看了看天,丁香看著他,道:“你是想家了嗎?”
“沒有。”他並沒有想家,他只是沒有家了。
“那時候不早了,你就早些休息吧!”蕭三看了丁香一眼,轉身往房間走去。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就聽到了張氏獨特的獅吼功的聲音。打破了寧靜的美好,丁香揉了揉太陽穴,就知道這個張氏不是個省油的燈。
這可不,一大早就帶著自己的女兒來申冤了。
“我們家梅姐兒也是個命苦的啊,爹沒有出息就算了,現在還破了相。”
張氏在一旁說著,時不時虛假的拿起袖子擦一擦本來就沒有的眼淚。
儘管丁大已經保證,這個藥很靈驗。但是張氏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這她自己的哭訴。
“爹,要不把這個我這個披風給她吧。梅姐是一直喜歡的緊。”
說罷,便是伸手要遞給丁大。,其實她的心裡很是清楚,皮外傷雖說在冬日時辰以癒合,卻是跟破相是好不鑲邊。
聽到丁香的話語,張氏也是頓了頓了,丁香的這件披風她也是見過,著實好看的緊,梅姐時不時地嚷嚷著,也讓自己給她也弄一套。
不過還不待張氏有所反應,梅姐直便直接跑了過去,一把接住丁香手裡的披風,興奮地回應道。
“竟然妹妹對姐姐這麼好,就算是再疼姐姐也是不在乎了。”
看到這朝思暮想的披風如今是在自己手中,梅姐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日光給人的感覺總是暖洋洋地,及時在冬天也不例外。這一縷縷揮灑下來的陽光,也是讓清晨一大早起來的忙碌的農人們,也是在嚴冷之中感受到了一股別樣的溫暖。
因為最近發生的土匪事件,使丁香所在的杏花村上上下都是下弄的人心惶惶,每個人都很擔心。尤其是上次聽聞那些傳聞之後。村裡的每個人都是坐立不安。
此時路上時不時地傳來陣陣踩雪的烏拉烏拉之聲,一群人正在急匆匆地走著。赫然是三叔和丁勝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