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路凡城愧疚不已，“是不是很疼？”
林清婉拍掉他的手，冷聲道：“路先生，我疼不疼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我求你大發慈悲，不要再糾纏我了，我只想好好的過日子。是我的錯，我害死了你的未婚妻，害你的妹妹變成了植物人。如果你要我償命，那你就弄死我吧。”
她說著，直接閉上了眼睛。
“我不會要你的命。”路凡城沉默了兩秒鐘，“但是，我想要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心。”
林清婉睜眼，一時搞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路凡城亦看著她，等待她的回應。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中，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匆匆而至，走到他們的身邊，伸手將林清婉自路凡城懷中拉出，轉為摟住她的肩膀。
“你要對我女朋友做什麼？”韓傲雲冷聲問道。
“雲大哥？”林清婉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意外，“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找你。”韓傲雲微微低頭看著她，看著她腫脹的左臉，只覺一陣心疼，壓在她右肩上的大手緊了緊，“小婉，我們走。”
“嗯。”林清婉點頭，任由他輕摟著自己，兩人離開。
她那副順從的模樣，看得路凡城直冒火。
他快步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視線卻只落在林清婉的身上。
“婉兒，我在等你的回覆。”
林清婉抬頭回望他，目光清冷：“路先生，那我告訴你，不可能。”
說著，不再看他，與韓傲雲一塊離開了。
路凡城站在原地，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
韓傲雲將林清婉帶到了自己位於附近的工作室裡。
他從冰箱裡取了個冰袋，用毛巾包好後，覆在林清婉紅腫的左臉上。
“很疼，對嗎？”他心疼的問道。
林清婉“嗯”了一聲，接過冰袋子。
韓傲雲坐在她的身旁，看著她，神色複雜。
“小婉，我可以幫你。”他突然開口。
“什麼？”林清婉不解的問。
他眼裡流露出來的神情很複雜，糾結的，猶豫的，不安的，擔憂的。
他將一杯水遞給了林清婉。
林清婉接過，往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