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犯打人,專挑她衣服掩蓋下的面板下手,這樣,她身上的傷就不會被獄警發現,而她也絕對不會開口同獄警打報告。
她一心求死。
那些打她的人,在她耳邊惡狠狠的說著這樣的話: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殺人犯,為什麼不被判死刑呢?”
“你連自己的雙胞胎姐姐都下得了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你怎麼不去死?”
“不怕告訴你,其實,我們根本不是犯人,而是有人安排進來弄死你的!”
“知道是誰嗎?就是那個你心心念念要嫁的男人!”
“你殺了他的未婚妻,你以為,他這麼輕易就放過你了嗎?”
“他要我們在監獄裡,好好伺候你!”
……
她心如死灰。
抱著那條被路凡城摔斷的左臂,眼淚流個不止。
那些被路凡城安排進來對付她的女人,甚至在監控的死角,一腳踹在她的左臂上,造成她的左臂二度骨折,她痛得暈了過去。
面對獄警,所有的人一致口吻,直指她是自己摔傷的。
獄警也不願去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手術後歸來,她受到的折磨有增無減,她被人捂住嘴巴後施,,虐,無數個夜晚,她半夢半醒,總是夢見路凡城那張憤怒到了極致的俊臉,他踢她,踹她,用皮鞭揮打她,而她只有在夢中才會求饒。
“阿城哥哥,我錯了!”
“好痛!阿城哥哥你不要再打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
每日醒來,她無神的大眼,總是紅腫的一片。
她閉著眼,任人欺凌。
她想,就這樣死在監獄,也好……
直到一年後,父母車禍身亡、林老太太昏迷不醒的訊息傳至,倍受刺激的她,拿起一塊磚頭直接拍向那個正指著她破口大罵、每日欺負她上癮的女犯人的腦袋上。
這女犯人進來後已變成監獄裡的老大,除了林清婉,人人都聽她的。
女老大被拍了一頭一臉的血,卻沒有倒下。
而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像是傻掉了。
所有圍觀的人都驚呆了,誰都沒有動,而是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人未見她說過一句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