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的,自然記得一涵。只是出了那件事後,儘管事情被壓了下來,一涵也退出了娛樂圈,但是大家也只敢在私底下討論。畢竟這個年代,任何一個人都不想因為自己的八卦無聊而丟飯碗。
另一邊,餘現佯裝生氣地拍了一下鹿森的腦袋,誇大其詞地吐槽道:“你再看看你的面板,簡直一團糟,又黑毛孔又大,還有斑,都是女孩子,差距怎麼這麼大?”
聽到這話,鹿森撅了噘嘴,不高興地低下頭,慍怒地聲反擊道:“要你管。”
“待會底妝一上這些問題就通通沒有了。”化妝師隔著老遠安慰道。
髮型師先是去看了看鹿森的禮服,然後兀自抱著胳膊沉思了下,又過來掂量了一下鹿森的頭髮。
“染過顏色嗎?”
鹿森搖搖頭。
“那你這顏色還可以,不過髮質太差了,跟那邊的美女頭髮沒法比。”
聽到這話,鹿森的心裡哀怨地嘆了口氣,自己真的什麼都比不上別人,面板不行,五官不行,髮質也不行。但是無所謂,過得開心就好,嘻嘻。就算自己不是美女,但是有美女做朋友啊,況且,因此她也沾了很多光,如果不是南遙,她想著自己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參加這樣的活動吧。
理髮師將鹿森帶過去洗了個頭發,然後將棕褐色的頭髮燙了兩個大卷,前面的微風劉海還是留著,遮蓋一下大腦門,兩邊留了兩縷直的,用以遮住顴骨。最後將兩邊的頭髮編了幾縷起來,一起綁到了後面。
這時,門突然“嘭”的一聲被撞開了,原來是餘現的經紀人南哥,他火急火燎地衝進來,拉住餘現,“哎喲,我的祖宗哎,趕緊過去彩排,就等你了。”
被他一提醒,餘現才想起來今晚的現場他還有節目要出,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趕緊過去了。畢竟在這個社會,尤其是流量生,工作上可能稍微耽擱一下,就會被很多惡意媒體指責是耍大牌。
餘現一走,南遙和鹿森同時鬆了口氣,不然有他在旁邊絮絮叨叨,像是和尚唸經一般,真的會煩死。
給南遙化的是微醺妝,淺棕眼影打底,酒紅色二分之一,眼尾眼頭暈染上深紅色,配上一隻車厘子色的口紅,烏黑鋥亮的長髮攏到耳朵後方。換上那條酒紅色裙子出來的時候,整個屋子裡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
“遙遙,你像是畫報上出來的人,簡直美呆了。”鹿森伸出腦袋驚歎道,完全不顧自己還在畫眼線,其他人的人跟著嘖嘖稱歎,搞得南遙一下子羞紅了臉。
前段時間一直流行“流星妝”,化妝師一直想試試,但最近餘現幾乎沒有什麼舞臺表演,一直用不上,這次鹿森的森系晚禮服正好可以用得上這個妝容。
她得意地在那心翼翼地畫星星,“你是文作者吧,你放心,我一定讓你成為今晚會上最亮眼的那一個。”
聽到這話,鹿森愣了一下,疑惑地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寫說的?”
“剛聽那位南姑娘說的,對了,你不要介意餘現剛講的話,私底下他就是這樣,嘴巴很毒,注孤生。”
鹿森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她從來都沒有較真過餘現說的話,不然她知道自己定會被活活氣死……
“刺啦”一聲,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