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現邊嘲諷邊擔憂地說道。
其實不要他提醒,安宇也知道這次必須勢在必行,不能再犯之前的那種錯誤了,男子漢大丈夫,還是得當機立斷。日本旅行結束之後他就去將南遙帶回上海,放到自己的身邊,再不允許一些渣狗靠近她。
解決完他的事,安
宇現在作為公司的二把手,也不得不提醒對方道:“你現在事業正處於快速上升期,我可是在我爸面前給你擔保過的,節骨眼上你給我收斂點,不要再和一涵扯到一起,媒體再扒出來之前的新聞,你就糊了。”
聽到這話,餘現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一把摟住安宇的脖子,信誓旦旦地保證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還有,其實我已經放下一涵了,現在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放下一涵?”
安宇疑惑地打斷了對方,他可記得大半年前對方可是為了她連“私奔”都想出來了,竟然說放下就放下,騙誰呢?安宇不相信。
“是真的放下了,其實我只是喜歡一涵的外表,她完全符合我心中女神的形象,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恐怕你無法完全體會。但是她不愛我,她愛的是你的爸爸,無論我做什麼都沒有用,那我何必要和自己過不去,既讓她為難又讓自己不痛快。”
安宇贊成地點了點頭,今日聽到餘現這番話,他也總算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日後要是知道一涵會回上海,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獲得對方的原諒,而他也知道,一涵終究會回到父親的身邊,時間而已。
既然餘現能想開,那真是太好不過。
去神社的路程很快,兩人也就說了會話,就到達了目的地。
南遙她們的車先一步到了,三人已經站在神社門前等著了,五月份的日本天氣也已擺脫冬日寒冰的騷擾。
南遙穿了一件粉紫色的毛衣開衫,下面一條紗裙子,沐浴在陽光裡,風吹起她的長髮,像是畫像裡的人。
站在她身旁的鹿森戴了一頂紅色的漁夫帽,和餘現頭上的是同款,穿了一件寬鬆的米白色毛衣,格子褲,紅色帆布鞋。
一涵則是一條連體裹臀線裙,外面罩了一條圍巾披風,戴著太陽眼鏡,三個人在人群中很扎眼。
餘現和安宇快步走了過去,五人組向著神社裡面出發。
南遙本來計劃的和一涵的二人世界現在莫名其妙地增加到了五個人,最令她尷尬的是餘現也來了,她不禁慶幸遇到了鹿森,不然她這個大燈泡真的是足足有兩百瓦。
其實腦子一下沒轉過來的南遙實在是太粗神經了,她就沒有想過安宇和餘現是好哥們,如果兩人同時在追求一涵的話,怎麼還會有如今這麼和諧的氣氛,明顯中間就出了差錯。
換句話說,她的一根筋沒有擰過來,先入為主的主觀臆想實在是太根深蒂固了。
現在比她更覺尷尬的應該算是鹿森了,一個寫推理說的迷糊作家,但此時此刻卻是典型的旁觀者清,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只有一點她還沒確定,就是餘現對一涵的態度,按之前她的推斷,餘現來這裡完全是為了一涵,甚至那些目不轉睛的注視都在表明他愛一涵。但是後來鹿森有捕捉到餘現看一涵的眼神,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跟安宇看南遙的不太一樣。
鹿森可以非常肯定安宇是喜歡南遙的,眼神騙不了人,她有注意到安宇看其他任何人都是死氣騰騰的目光,暗淡沒有色彩,他只有在看南遙的時候,才會對外閃著光,電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