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我一直跟廖敏在一起，她可以作證。”喬可兒抬眸看了眼旁邊的廖敏，跟警察解釋道:“她身體不舒服，我去茶水間幫她接熱水，路過遺體化妝間聽到裡面有聲音，就停下來看了看……”
警察將目光落在廖敏身上，嚴肅問道:“是這樣嗎？”
廖敏看了看電腦上的監控錄影，猶豫了幾秒。
喬可兒以為她會毫不猶豫幫她作證的，可沒想到她猶豫了，而且……從她眼裡，喬可兒看到了懷疑的神情。
或許，她在監控錄影上的行為實在是太奇怪了。
喬可兒回頭看了看周大叔，還有一些同事……所有人都懷疑她。
“喬小姐，先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吧。”
……
離開殯儀館，剛坐上警車剛剛鬧事的婦人突然衝了出來，一把抓住喬可兒的頭髮不肯鬆手。
“就是你……居然這麼狠心，把我女兒的眼睛都挖了。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人都已經死了還不肯放過她……”婦人情緒明顯有些崩潰，她雖然蠻橫難纏一些，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愛女兒。
幾個警察趕緊將婦人拉開，先儘量安撫她的情緒。“大姐，你先別激動。這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等案子結了再……”
“放開我！”婦人掙扎著想要朝喬可兒撲過來。“放手，我要為我女兒……”
“老李，你先回警局。”
“是，隊長！”
警察行駛在路上，喬可兒抬手理了理凌亂的頭髮，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她拿出手機，在螢幕上看到自己的臉。剛剛可能被那個婦人撓了一下，臉上出現兩道紅紅的指甲印。
坐在副駕駛位的警察回頭看了她一眼，好心遞過來一張消毒紙巾。“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