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感覺要被攻擊了……”阿正慌張地扶了扶眼鏡，“是這樣的老管，我是個小可樂……雖然知道你不喜歡，但我還是要宣告立場……”
“有種。”管世豪卻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可以，總比只會在網上犯病的強。沒事的，你這個身份不影響我們的關係，只要別跟我提樂樂咱們還是好兄弟。”
“唔唔唔……老管你好寬容……好可愛捏……”
“RNM……”管世豪當場拍桌。
“哈哈哈，開玩笑的。”
“‘捏’也不許說，任何含有樂樂的元素都不許說！懂？”
“是是是，不鬧了不鬧了。”阿正笑道，“等等你也嘴下留情啊……咱們專案為先，個人品味都往後放一放。”
“嗯。”管世豪這便轉望身邊的林璃，“開始？”
“好。”林璃隨即望向趙文綺，“文綺先來吧，簡短說一下行業概況。”
“哦……”趙文綺這便點開了面前筆記本里的文件，照著剛寫出的報告唸了起來，“虛擬主播行業始於……”
然而她剛念幾個字，便見管世豪一個抬手。
“抱歉打斷一下，背景我基本瞭解，直接跟我說現在的市場資料，入場成本，商業模式和盈利期望。”
“啊啊……”趙文綺連忙向下翻看，“世豪哥，時間有限，我收集到的資料還很少。”
“大概說一下就好。”
“稍等……我找找……”
趙文綺翻資料的功夫，會議室的氛圍也難免更肅重了幾分。
管世豪，他變了……他不再是那個揮金如土的富二代了。
這倒也合情合理。
對於一個他完全不感興趣的專案，也理應從投資者的角度冷眼相待。
但這無疑瞬間打亂了林璃的計劃。
放下了偏愛，化身為資本形態的管世豪。
想靠報告“唬”住他，怕是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