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雅不在說話而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呆,多麼可笑啊,自己和丈夫就好像陌路人,一樣除了在同一個屋簷下吃飯睡覺,其它的時候似乎都見不到面。
“小姐今天的歌劇都講些什麼?”
“你沒看過嗎?”雪雅反問。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看歌劇呢,估計還沒進場就被人給踢出來了。”薩斯娜立刻施展出了她最擅長的自嘲戰術,果然雪雅的心情剎那間就好了很多。
“其實也沒講什麼,就是講一對剛結婚的年輕夫婦的事。”
“能說的詳細點好嗎?小姐說說嘛!”薩斯娜一臉哀求的道。
“說白了就是妻子回家後,懷疑丈夫和女傭在浴室裡偷情的事,結果妻子……”雪雅雖然沒認真看,但大致的故事還是知道的,見薩斯娜聽的起勁她也講了一些,最後,“怎麼會有這麼無稽的事?那個妻子是白痴嗎?”
“就是啊那個女人確實夠白痴的。”薩斯娜一面梳理雪雅的秀一面應承道。
時間過的很快,雪雅的心情也在薩斯娜的努力下逐漸好了過來。
“幾點了?”雪雅問。
“已經十一點了。”
“十一點了?”雪雅有些驚訝問:“他洗了幾個時辰了?”
薩斯娜連忙搖頭,“不是幾個時辰,是半個時辰,小姐。”
雪雅頓時笑了笑,覺得有些不可思意,突然,回想起剛才所講的故事,一個想法剎那間浮現了出來,於是她抬起頭看著薩斯娜,而薩斯娜也正用同樣的表情看著雪雅。
“你幹嘛這樣看我?”雪雅生氣的問:“難道你覺得我會是那種白痴女人嗎?”
“不會,怎麼可能啊。”薩斯娜連忙說道。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房間中的氣氛在此刻確實陡然變的有些沉重起來。
最終,雪雅沉不住氣了,“我去看看他洗完了沒有。”
……
城北貴族去,安德魯家庭院的窩棚裡。
“阿布,你睡不著嗎?”
秋力克溫柔的將小貓抱在懷裡,然後用父親的腔調唱起了安眠曲,雖然唱的很難聽,但善解人意的小貓還是“喵嗚…喵嗚”的叫著,並很快進入了夢鄉。
“將來做什麼呢?”撫摸著懷中的小貓,秋力克頓時感嘆了一聲。
如果將宰相榮特告倒的話,父親一定會很高興的,而自己也就不用去做奴隸了,當個自由自在的平民其實也是不錯的。
“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我們倆!”親吻著小貓的額頭,秋力克笑的有些傻傻的,但那純真、樸實的笑容卻是之前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