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宮太霸道了,仗勢欺人,自以為是,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小門小派放在眼裡!”一個小派煉者,滿腹牢騷,縱使傾盡三江水,亦難洗淨心中恨。
“囂張慣了!難道就沒有人出來制止他們嗎?”有人很不甘心。
“誰敢出頭!不想活了?”有人道出了實情。
“其他四大派怎麼說?”還有人關心起了這點。
“態度曖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一個小書生,給出了這般評價。
眾人正聊的起勁,忽然身後傳來一聲笑問: “他們這麼做,就不怕引起眾怒,群起而攻之嗎?”
眾人回頭一看,才發現兩個少年,並肩而立,站在不遠處,其中一人,眼若繁星,身背長弓,氣勢如虹。
眾人皆暗暗叫了一聲好。
好一個大弓藏腰肩,英雄出少年。
從兩人的面部表情,不難推測出,剛剛說話的,正是這個背弓少年。
“哼!他們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依仗的,甚至得到了老祖們的默許。”有人立刻為背弓少年解惑。
“太可惡了,照我看,他們五大派,是想獨吞寶物,機緣。”有人一針見血,揭露了五大派的醜惡面目。
利字當頭,誰不眼紅?
家大業大,意味著開銷大,沒有一點生財之道,如何養活一教之眾。要知道,生存的本質,是對資源的消耗,那麼多張嘴嗷嗷待哺,怎可能所有教眾,都是白蓮花?
那不切實際。
越是大教,越是如此!
“老子在地宮裡撿到的晶石,能不能帶出去?有沒有命花?還不知道呢!難保那幫傢伙不會喪盡天良,乘火打劫。”還有人如此擔憂。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秦血心中一動,卻是牢牢記住了這人的話。
一時間,眾說紛紜,五方玄教成了眾人口中傷天害理,萬惡之徒。
秦血繼續聽了一會,算是聽明白了一點,光打雷,不下雨,淨是些嘴炮,只說不練,沒啥新意,於是拱了拱手:“各位,你們慢慢聊,我們上去看看怎麼回事!”
“慢走慢走!”眾人也都拱了拱手。
此間故事,只不過小插曲,一帶而過,不作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