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把那個案子給查完了唄。”萊因特斯笑嘻嘻的的說道,臉上的表情高興的看起來像個孩子似的,“明天你們就可以在報紙上看到那個案子的報道了。”
他是一個頗有名氣的私家偵探,性情古怪,只憑自己的喜好去接案子查辦。
對於不喜歡的案子,你就算是給他再多錢他也不會去查。對於喜歡的案子,你就算是不給他一點報酬,甚至還需要他倒貼錢,他也還是會去查個清楚。
他有時候會因為尋找某個貴族美婦的寵物而流落街頭,風餐露宿。有時候會對一個出了名的殺人案無動於衷。
傳聞,萊因特斯曾拒絕過光明教皇的委託。
當天,在聽說了教皇海延斯和一眾紅衣大主教的來意之後,萊因特斯以事情太過無聊為由,拒接了委託,然後把教皇他們轟了出去,關在了外面。
這是萊因特斯對不喜歡案子的委託者,一貫的待客之道。
當然,轟教皇這件事,除了當事人之外,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假性。
“那個案子……是那時候的‘懸案’嗎?”克里特仔細斟酌了一下詞句,然後說道。
“是的。”萊因特斯朝他點了點了頭。
那個案子他從十多年前就開始四處奔波,跑了好多年才查清楚。
這些年以來,由最初的與宗教裁判所的執事們的一起調查,到了最後面,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堅持。
可以說,這件事簡直耗盡了萊因特斯的精力。
在宗教裁判所將這件案子立為疑案、放棄調查以後,萊因特斯為了調查順利的進行,一個人往裡面倒貼了大量金錢。
十多年間,他為了調查這個案子,不是泡在自己的偵探事務所裡,就是在外面四處奔波,幾乎沒怎麼回過家。
因為在恩斯特學院學習,一心撲在魔法修煉,同樣不怎麼回家的克里特,都快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叔叔了。
不過萊因特斯可沒忘了自己的這個侄子。
萊因特斯躺在沙發上,十分愜意的喝了杯維多利亞剛沖泡的咖啡,然後不顧形象的往沙發上一靠,四腳邋遢。
克里特坐在他的對面,坐姿比萊因特斯不是一般的規矩。
“這麼規矩幹嘛?反正都是自己人。”萊茵特斯咧嘴一笑,然後把腳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臉上寫滿了名為放鬆的神情。
“習…習慣了。”克里特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這是怎麼回事?他記憶裡的萊因特斯明明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啊。現在怎麼成這樣了?
“對了,父親和母親呢?”克里特從回來以後就沒有見到戴爾和簡。
“哦,你說他們啊,戴爾陪簡去普魯克斯會館觀賞雕塑去了。”萊茵特斯端起咖啡一言為盡,然後又讓維多利亞去衝一杯。
“要聽聽我是怎麼調查那個案子嗎?”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