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啊!”
席一鳴一把搶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給鄒正注射了一支,鄒正很快就進入了神遊物外的狀態。
這是對付蘇斯洛夫和給葉老頭治病剩下的,耿朝忠收藏起來尋思著說不定能有什麼用途,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把他綁在長條凳上,嘴裡塞根木頭!”
席一鳴熟練的指揮著耿朝忠和周丙——雖然有了嗎啡這種“特效藥”,但手術太疼了,誰也保不齊這傢伙一下子跳起來,導致手術失敗。
“這血管,這神經。”
只見席一鳴十指如飛,用剪刀剪開了鄒正的肩膀,精巧的避開了鄒正肩膀處的血管和神經,在肩胛骨裡找到了子彈。
“手藝還沒放下。”
席一鳴嘴裡說著話,下巴突然一咬,手腕一用力,只聽噹啷一聲,一粒子彈被拔出來,扔在了盤子裡。
“不錯,就愛聽到這聲音,脆生!”
席一鳴眼睛裡閃爍著快活的光芒,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傷員紋絲不動的躺在那裡,基本沒感覺到太大的痛苦。
“這嗎啡真是好東西。”
席一鳴感嘆著。
“是啊,好東西,一支十五美元。”耿朝忠擦了把汗,在旁邊碎碎念。
“那是,你知道貴的東西有什麼缺點嗎?”席一鳴問道。
“唯一的缺點就是貴。”
還沒等耿朝忠回答,席一鳴就自問自答的說了一句至理名言。
耿朝忠和周丙深以為然的點頭。
“好了,我回去了,藥箱就留在這裡,你給我保管好。還有這個傢伙,如果有問題,儘快幹掉,不要給我們留尾巴。”
席一鳴探頭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漸漸變黑。
這手術,一做就是大半個鐘頭,他也該回去了。
“放心吧!”耿朝忠點頭答應。
席一鳴清洗完畢,出門回去。
“這傢伙是誰?”
等席一鳴走出去,周丙問道。
“黨調科奉天掛名科長,光桿司令一個。”耿朝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