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溫玥從房間裡出來笑著道:“我媽一直這樣,大驚小怪的,婉歌姐你快進來,我爸前兩天就唸叨你了,你們聊著,我去幫我媽做飯,晚上你留這吃。”
孔婉歌應了,走進房間。
幫溫知寒又檢查了一番,孔婉歌笑著道:“舅舅最近感覺怎麼樣?”
“比前一段時間還好了!”溫知寒的氣色比之前好了不是一星半點,臉龐紅潤髮光,說話也有力了不少。
他靠在床頭笑道:“我覺得我和正常人都沒區別了,摸一下碰一下都有感覺,就是下地還是沒勁兒,前幾天你舅媽扶我落了地,結果我腿一軟,我倆險些都摔地上。”
“您還是太著急了,”孔婉歌有些埋怨道:“都說了還差最後一個療程的治療呢。”
“哈哈,忍不住啊,就是想著都有知覺了,怎麼就站不起來呢。哎,著急,還是著急了。”溫知寒說著,眼角都帶著笑意,絲毫不見沮喪。
孔婉歌心裡卻有些沉,整個治療下來,最後一個療程最關鍵。
如果這個療程不成功,之前所有的努力相當於白費。
而這個過程裡,最關鍵的藥材還是胥尾蓮。
這個藥,她勢在必得。
她心裡想著,面上沒顯,而是又問了問溫知寒的飲食作息,確保都沒問題,她才開啟第二個話題。
“舅舅,你在溫家待的時間長,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陶向軍的人?”
“陶向軍?”溫知寒蹙眉道:“有點印象,好像是二十幾年前吧,這人是溫家的管家,後來我記得是得了重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