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白夭夭既然曾經身為妖王必定見多識廣，自然不會覬覦自己的萬毒靈體。
就算對方需要，他也不是不可以將此法傳授給對方，從收下對方那一刻開始，莫凡便有心思將白夭夭培養成自己的親信和得力干將。
當然，絕不會是現在。
“靈體？”
白夭夭聞言，眼中果然閃過一抹驚訝，卻也沒有多言什麼，當即點頭道：“可以，我正好會一些火法。”
莫凡點點頭，略作猶豫，張口吐出一副紙筆來，直接將有關藥浴掌火部分寫了下來。
看著莫凡動筆，白夭夭卻也是生出了幾分興趣，當即來到莫凡邊上觀摩，同時口中一字不差的將莫凡所寫讀了出來。
“你識字？！”
莫凡瞪眼，猛地看向了白夭夭，卻見後者一臉平靜的點頭。
“我曾在人族混跡了數十載，自然是識字的，別說識字了，詩詞歌賦什麼的，一般的秀才都只怕比不上我。”白夭夭頗有些自豪的道。
“什麼？！”
莫凡聞言又是一驚，旋即卻是滿臉苦笑，自語道：“早知道就直接找你了，也犯不著去人族冒險了……”
他當初之所以沒有詢問白夭夭，也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在作祟，想著白夭夭既然同為妖族，那麼多半也是不識字的。
畢竟在莫凡眼裡妖怪堆裡就沒幾個是識字的，像豬先生這樣的才子算是個例外了。
所以下意識的，他就疏忽了白夭夭這個曾經的妖王。
“不就是識字嗎？至於這麼一驚一乍嗎？”
“我看你的字跡也是頗為好看，有大家風采，想必對人族的學問造詣也是不差的。”
白夭夭說著，然後便又拿起莫凡寫下的掌火細節看了起來，旋即點頭道：“這些我都弄清楚了，你什麼時候開始？”
“就現在，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把這處後門也封閉了，以免被這黑風山的其他妖怪瞧了去。”
莫凡想了想，便又開始駕馭飛劍劈開一道石門用來堵門。
“靈體便是在人族也算得罕見，是應該好好提防一些。”
白夭夭點頭，似乎對這所謂的“靈體”很是瞭解。
“罕見？”
莫凡聞言卻是心中微動，罕見可不是沒有，而是有一些的，於是他當即問道：“人族有很多靈體嗎？”
“不算多，但也有一些，甚至還有比靈體更加強大的聖體和神體，甚至連所謂的仙體都曾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