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說不上來是愧疚還是怨恨,只是他看著夏黎這樣受傷的模樣,很不好受。
明明他什麼都不會在乎的,但是這個時候,卻忽然開始怨恨自己的冷漠傷害了她。
甚至,他此時都恨不得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這個女人。
知道良久,郭琛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拿下口罩,郭琛俊朗的面容暴露無遺,卻是不用於靳煜寒的陰柔,帶著一身正氣。
他複雜的看了一眼昏睡的夏黎無不感嘆道:“夫人真的是福大命大,這麼厲害的春藥竟然都挺了過來。”
靳煜寒聞言神色有稍許的不自然,並沒有說自己將她放在冷水裡面的事情。
但是郭琛是何許人也,他只稍看看夏黎的症狀就已經能夠猜出個分明,不由話鋒一轉委婉的說道:“夫人現在只是受了一些風寒,那藥效時間過去自然就會退掉了,靳總不用太過於擔心,讓夫人好好休息吧。”
說完,他對自己的助理交代了一番,就離開了。
靳煜寒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些什麼,而是一直靜靜的看著夏黎。
看見她因為痛苦而變得異常蒼白的臉色,看見她額上滲出的那細密的汗水。
心,就那麼沒來由的漏跳了一拍。
一邊的小助理拿著手帕準備擦拭夏黎臉上的冷汗,被靳煜寒輕聲制止:“我來吧。”
那小助理微微一愣,只看了靳煜寒一眼就趕緊收回了視線,將手帕遞給了面前俊朗的男人。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帥了,她還是第一件見到這麼帥氣的男人。
都說靳總是少有的帥氣男人,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她侷促的站在一邊,看見那個俊朗的男人拿起手帕,一點點的輕輕擦拭著女人臉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