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時,連現任掌門都不及他。
而他也不負眾望,只用了十餘年便將此術法練至一段圓滿,並且還能將其發揮的遊刃有餘。
雖然數百年來宗門一直沒有發生過任何征戰,他也再未用過此技。
但這並不代表自己就生疏了。
這可是刻在靈魂裡的本命技。
再看腳下那個深坑,比當年自己全力爆發下的一擊還要大上數圈。
“不對,不是術法有問題,是他媽這個傢伙有問題!”
差點又被唬住了。
魏真都感覺自己今天就是個傻子,竟被對方連唬了兩次。
“你到底是誰?”
想明白的魏真壓住氣海,雖然內心還未歸於平靜,但至少不再腦瓜子發熱。
聲音伴有一股強大的靈壓震懾到全場。
沈萬站在下方抬頭仰望。
“這老頭,說話能不能大點聲?光動嘴,也不知道嘀咕啥呢。”
掃了眼手中的玉牌,最終還是將它舉了起來。
玉牌散發著淡紫色的微光,上面所刻著的【玄】字清晰可見。
“我是天玄子第……第……第很多代的弟子,真是自己人!”
最終還是想起了塔頂老者的名字,所以用極大的聲音把這個資訊傳達給對方。
當然,他並沒有提記名弟子這件事。
誰知道記名弟子地位如何,萬一這身份不好使還要捱揍可就麻煩了。
聲音忽忽悠悠的傳到了魏真耳中。
仔細看向這傢伙手中的玉牌,魏真瞳孔猛然收縮。
緊接著,身形一閃,瞬間便站在了沈萬面前。
沈萬被這一幕嚇得一哆嗦,差點就沒站住從立柱上摔下去。
“這是……師父的弟子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