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傷了,先送她到王老鍾那裡治一下!”
漁村外,一輛黑色的車急速在沿海公路上行駛。
阿波捂著被打紅的臉,咬牙道,“鋮哥,你要信我,那人真的一跳十幾米高,若不是我帶著兄弟們走得快,怕是下場要和祿子一樣!”
馬鋮陰惻惻地轉過頭,“祿子解決沒有?”
阿波點點頭,“補了兩槍,絕對死了。”
馬鋮沉默了一下,“張可身上有拆遷的賬本,若是交上去,會死很多人。”
陸小鯤有些失神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張可。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小腿上也被王老鍾這個不專業的行腳醫生,包紮得歪歪扭扭。
“水、水。”張可嘶啞著嗓子迷迷糊糊喊道。
陸小鯤倒了一碗水,喂著張可喝了下去。
張可喝完,又暈睡了過去。
屋子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風聲。
陸小鯤沉默了一下,走出屋子。
“仙友安好,貧道雷道子有禮了。”
夜色下,一個道士立在屋瓦上,雙手作揖道。
陸小鯤冷笑,道士正是跟在趙崢身後的道士,猜得沒錯的話,必然是來探自己虛實。
雷道子拂了拂袖子,臉上堆著笑。
“前些日子偶遇仙友,便覺著親切,想來今晚夜色清逸,故而來叨擾一番。”
陸小鯤沉吟了一下,躍上屋瓦,立在雷道子對面。
雷道子不動聲色地退了幾步。
“仙友,不知師承何門,能得此大機緣。”
陸小鯤訕笑,“我不是古門的人。”
雷道子眯起眼睛,“哦?不是古門的人啊。”
陸小鯤扭了扭肩膀,“家師說了,古門的仙法太過粗鄙,像老漢趕豬一樣滑稽,不學也罷。”
雷道子聞言,咬著牙道,“請問令師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