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還見了一人,是為東北地動門的老祖,與恩師雲虛大師為同時代的高人……”
等他提及範三。
二人注意力被轉移,僵硬的神思也流轉起來。
與雲虛大和尚同時代的人,那豈不是一百多歲高齡?
“那位前輩難道已經突破?”
鄧建勳身為武道中人,自然明白其中意義,愈感震撼。
鄧老唏噓:“那是自然,我在他面前,感到一陣境界的碾壓,讓我覺得窒息。”
“你們可知……”
“這前輩,甘願作秦東的奴僕?”
這一番話,再度將二人腦中炸開……
那樣的高人都是秦東的奴僕,那秦東又該是什麼樣的境界?
鄧建宇第一個反應過來:“那豈不是說,那法陣也是真的存在?”
陣法真的存在?
鄧老笑了笑,淡然點頭:“秦東的實力被我低估,但如今也不晚,他能求我鄧家辦事,就是看得起我這個老頭子,我們自然要鄭重對待。”
“金三角礦山之事,事關法陣佈置,屆時秦東勢必要親自前往,我叫良浩回來,也正是為了此事……”
二人明白。
父親是希望家族三代與秦東儘早接觸。
而不是等到他百年之後,才聯絡感情,那時候可就晚了。
鄧老最後再道:“我還是那句話,今後對待秦小友,誰也不可怠慢,等良浩回來後,你可要與他說清楚其中干係。”
鄧建勳點頭:“那是自然,良浩憨厚,不會眼高手低,對於強者更是信服,這一點父親儘管放心。”
一陣密談,持續到了後半夜,父子三人才離去。
翌日。
晨曦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