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幹什麼?”覓兒剛剛走出體育館就接到了朱魚的電話。
“他一會兒說找你,一會兒又說找連心,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快回來吧,他都等了兩個小時了!”朱魚覺得這個人好像會厚臉皮的等一天也說不定,看時間這會兒覓兒應該也下課了。
“我馬上回來。”掛了電話覓兒走到一處隱蔽地方,腳下華光湧動,剎那間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在原地。
朱魚剛剛結束通話電話還沒來的及將暫停的電視機開啟就聽見後院傳出人說話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聽到女子的聲音。
“啊呀,回來的真快!”朱魚拿過瓜子一邊看電視一邊磕起來。
“連心還沒放學,下次來請你看看時間。”白光一閃覓兒出現在沈夢白身後,沈夢白也不驚訝,默默收回還落在樹幹上的手,回頭露出一個驚豔的笑容。
“沒事,見到你也是一樣。”沈夢白坐回桌旁,喝著朱魚剛剛泡好的茶水。
“你有什麼事?”覓兒坐在他對面。
“也沒什麼,就是告訴你一聲,霧蛹已經被送回雲霽山了。”沈夢白邀功似的開口。
“哦,辛苦了。”
“雲霽山什麼都沒留下。”他長嘆一聲似乎是對連心表示遺憾。
覓兒知道他說的是薑茶的氣息。
“這人做事也是乾淨利落。”看來連心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沈夢白接起一個電話匆匆離去,送走沈夢白覓兒看了眼身後的榕樹,誰也沒想到這會是沈夢白的真身,後來也問過明月,明月說:這樣豈不是更安全?
玲瓏鐲中一絲異動,拿出來一看正是薑茶那微小妖丹散發出螢火蟲一般忽明忽暗的光。
覓兒拿著荷包陷入沉思:薑茶,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銀闕的離開好似並沒有什麼影響,有一個嘰嘰咕咕對什麼都好奇的連心在,這個屋子照樣充滿歡樂。
“覓兒,這是我上個月的工資。”覓兒正在看書,藍時末將一個信封輕輕放到她面前。
“哦?”覓兒合上一本老舊古書,“現在是有錢人了?”抬眸看向侷促的少年。
“我不能在這裡白吃白喝。”藍時末解釋道。
“那照你這麼說,這家裡人人都要給我交錢。”覓兒淡淡地笑著,這鼓鼓囊囊的信封對他來說一定是不小的一筆錢。
“這不一樣,連心是你師弟,他相當於你的家人。朱魚負責每天的飯菜和大部分家務,而我是突然而來的陌生人,跟你並沒有本質上的關係,每天在這裡白吃白喝白住,還要你來照顧,我很愧疚,所以……請收下我的一點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