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兒走後池森助理憤憤不平急不可耐的抱怨,“這個女人太囂張了!”
良久瀧田澤野長嘆一聲緩緩吐出幾個字,“她有這個資本。”
只她九牛一毛的資料都顯示出她屹立於華國商業鏈頂端,好幾個跨國大公司背後都有她的影子,甚至好幾個商業巨頭落幕的背後都有她的手段。要不是師父提醒他,他也想不到用她的力量幹掉家族裡的對手,他確實利用她得到想要的,不過也差點賠進去整個家族。
在靈異警察界她也是最神秘的存在,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查到更多有用資料,後來他再去聯絡那個自稱M國頂級駭客的人時,那人卻莫名其妙失蹤了。
她的神秘不止是在靈異警察界,不知道為什麼師父對她很忌憚,不過只要於他有利再神秘再厲害的人他也有法子讓她從頂端跌落。
“池森,替我約見方先生。”瀧田澤野隨意的將資料丟在桌上,扯扯襯衣領口往門外走去。
池森點頭,“好!”
回到半山藍灣銀闕還沒回來,心中越漸焦躁,難道他真的遇到危險了?
天色漸亮,她換下一身黑衣,雖然臉上雀斑依舊然而一身白衣襯的她更加膚白如雪。
總是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雖然和他約好引開那些人就到這裡匯合,可她都回來了他竟然沒一點兒影子。拉開門,她要去找找看,可別死在哪個犄角旮瘩也沒個收屍的人。
正想著,拉開門時一身黑衣的銀闕笑眯眯的迎上來。
覓兒看他歸來也就不擔心了,問道:“你遇上麻煩了?”
“算不上麻煩,你呢?”
“和我想的一樣。”
覓兒目光掃過他微薄嘴唇後落在頸間,下意識抬手一摸臉色微變,“你受傷了?”紅豔豔的血還帶著熱氣。
銀闕眼珠子一轉立馬倒在覓兒身上,可憐兮兮有氣無力的開口,“我傷的好重,我要死了。”
覓兒蹙眉,趕緊將他扶回大堂,120平米大堂裡是復古檀木製作考究的長椅,長椅上墊著手工刺繡的坐墊,同樣風格的茶几和茶具及四周裝飾,無不將華麗古風演繹到極致。
扶銀闕坐下後覓兒眸色微冷,坐在一邊看銀闕賣力的靠在椅子上表演。剛剛扶著銀闕他脈搏和呼吸都很平穩,一點兒也不像受傷的人,所以她知道自己被騙了。
銀闕瞟眼看覓兒,她神色淡淡甚至還有點鄙視的看著他,他尷尬的坐直身體咳嗽一聲,笑眯眯解釋:“其實這也不是我的血。 ”
覓兒依舊不說話只是等著他的下文,銀闕也不再調侃她,直接說起正事,“我將那幾人引開後不放心你,再去找你的路上遇到一個老頭兒。那個老頭子一身長衫,頭髮花白看起來年齡不小,然而功夫不可小視。”銀闕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說給覓兒聽,“說話也帶著日本口音,卻不像瀧田澤野的打手,相反那些打手都很尊敬這老頭兒。”
看來瀧田澤野不是一個人,這個老頭兒也得讓張元好好調查一番。
“對了,你這宅子什麼來頭,這荒郊野外的,還有人來藏屍體?”銀闕終於想起要問問覓兒,她怎麼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落腳?
覓兒看銀闕一眼,這件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你想知道?”覓兒神秘兮兮的問。
銀闕連忙豎起耳朵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