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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裡,王勝和他的媽媽還坐在那裡,咖啡和茶都涼得不行了。
瘦大媽胸脯劇烈起伏著,餘氣未消。
想她縱走廣場多少年,遇到無數嘴不饒人的中年婦女,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慘敗,而且敗在了一個小姑娘手上。
“媽,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這個女人自己不要臉,我回頭就給她說出去,讓裡裡外外的人都知道……”
“啪!!!”
一個響亮無比的耳光,頓時傳遍了整個咖啡廳,引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望了過去。
瘦媽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被旁人取笑了,匆匆忙忙的付完錢,兒子都不要了就往外走。
王勝一臉懵,那耳光還在他臉上通紅通紅!
難道,真的不是在練舞??
前天晚上,女方問他,下雨天還出來的原因,他隨口說了一句,張叔叔在和他媽練舞,他嫌吵就出來約炮了,殊不知……
啊啊啊,怎麼事情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
王勝帶著疑惑不解與抓狂。
走出咖啡館的那瞬間,王勝餘角掃到一個英俊的青年,戴著一個被壓低了帽簷的黑色鴨舌帽,靜靜的坐在咖啡館的角落裡。
是他,那個酒店前臺小哥!
本來可以好聚好散,是他引發了兩個媽媽的猜忌與追問,是他將事情推到了一個這樣難堪無比的地步!!
也不知是不是看錯了,王勝隱隱約約感覺那前臺小哥衣服的後面寫著“替天行道”這四個草書,在旁人看來無關緊要,在自己看來卻無比耀眼!!
……
……
咖啡館角落,某人靜靜的端起那杯放涼了的咖啡,飲入喉嚨,卻有滋有味。
“秋天,就是收成的季節啊,加上禿瓢羅君送的善德珠,馬上要積攢滿3000了。今天這一單,有個五六十吧!”祝明通優雅的喃喃自語。
“咦,多了四十,難道是大媽再也不和自己的舞伴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