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暈，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吳東方為它鼓勁兒。
又轉了十幾圈，王爺又叫了，“不行了，不行了，眼花了。”
“它也花，堅持，繼續堅持。”吳東方喊道。
“要不你下來堅持堅持？”王爺喊道。
“行，你先把它引到別的地方去。”吳東方喊道，他曾經受過類似的訓練，對於旋轉和轉圈有較強的耐受能力。
“算了，你還是在上面待著吧。”王爺叫道。
三四分鐘之後，黑牛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暈了，忽然停下來不跑了。
“小心，它停下來了。”吳東方高聲提醒，
王爺沒剎住車，撞牛腿上了。黑牛感覺受到了戲弄，怒哞一聲調頭再追，兩個傢伙又開始反著繞圈子。
這跟纏繩子和解繩子可不一樣，正轉反轉都暈，很快黑牛就頂不住了，停止轉圈，緩慢後退。
王爺可能也暈了，沒發現黑牛不見了，自己還在圍著樹轉。
“它又停下來了。”吳東方高聲提醒。
王爺一聽急忙剎車，一剎車恰好停到了牛頭前面，黑牛二話不說，低頭就拱。
王爺見勢不好，急忙縱身一躍，於電光火石之間蹦了出去。
王爺逃開了，牛頭撞樹上了，大樹先後兩次遭受撞擊，樹幹瞬時斷裂，吳東方隨著傾倒的大樹砸向地面。
大樹倒地之後，樹冠與樹幹之間有縫隙，吳東方自縫隙裡滾了出來。
“它衝你去了。”王爺在旁大叫。
吳東方顧不得多想，翻身爬起衝不遠處的另外一棵大樹跑了過去，黑牛緊隨其後。
“哈哈哈哈，輪到你啦。”王爺在遠處大笑。
吳東方不說話，身後的這隻黑牛給了他巨大的心理壓力，這要是被它的犄角頂上了那可就是透心涼啊，就算不被頂上，踩一腳也肯定沒命。
“累不累？”王爺喊道。
吳東方不吭聲。
過了一會兒王爺又喊，“頭暈嗎？”
吳東方還是不吭聲，他知道王爺想幹什麼，他只要應聲了，王爺就會讓他堅持住。
“眼花嗎？”王爺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