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費軒很緊張,吳東方就沒有持握,平著看了看就放了回去,轉而將木匣開啟,取出落日弓遞給了費軒,“這是金族的落日弓,請費兄看過。”
就在此時,鳴鴻刀發出了輕微的嗡鳴,落日弓隨之發出了同樣的嗡鳴,它們都是金屬,所發聲音是震動造成的。
短暫的嗡鳴過後,兩件兵器平靜了下來,這兩聲嗡鳴不含敵意,不像是示威,更像是兩個老鄉見面打招呼。
他沒見過其他幾種神兵,但鳴鴻刀的顏色和落日弓很像,這幾種神兵很有可能來自同一個地方。
費軒從未見過落日弓,好奇的接過去打量,但他並沒有試圖開弓,看過之後就還給了吳東方,這都是對方的心頭肉,拿著膽戰心驚。
觀賞過後,費軒立刻把鳴鴻刀送了回去,回來的時候跟送飯的雜役一起回來的,吃過早飯,吳東方起身告辭。
費軒極力挽留,二人言之要儘快趕去水族,費軒這才放行,親送出門,親送出府,送出府門還不回去,執意要送出城。
費軒是青龍天師,走哪兒都跪一片,百姓也不傻,能根據流言猜出他和王爺的身份,如此一來誰都知道青龍天師和白虎天師關係很好,而這可能也正是費軒想要的,費軒繼位不久,聲望不足,而他雖然吃了敗仗卻殺出了名頭,跟他在一起有助於提高費軒自身的威望,最主要的是可以向木族民眾傳達一個資訊,我也是強硬派,不是怕事之人。
看透了費軒的用意,吳東方就跟他一起步行出城,到得城外,依依惜別。
王爺用了瞬移,吳東方用了土遁,回的是老窩根據地,也就是西北邊境。
“我剛才給你使眼色,你為什麼不讓我送他補氣丹藥,”吳東方問道,這時候二人使眼色已經不需要擠眉弄眼了,看似隨意的一個眼神都可以暗中溝通。
“時候不到。”王爺搖頭說道。
“他只有太初修為。”吳東方脫鞋上炕,冥月不在房中,盆子沒了,應該是洗衣服去了。
“跟修為沒關係,這個人很聰明,有自己的想法,不好駕馭。”王爺也往炕上蹦,坐一夜誰也受不了。
“我們是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又不是找迎風拍馬的奴才。”吳東方說道,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木族之行總體來說還是很成功的。
“等等再說,就那仨瓜倆棗,別急著送人,”王爺打了個哈欠,“困死我了,我先睡會兒。”
“我也困了,”吳東方拉過了被子,“這裡比木族冷多了。”
“別拉,給我點兒。”
“你有毛兒,不用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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