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貴族前任聖巫費牧的朋友,請見現任聖巫費軒。”吳東方說道。
“您稍等。”門房關上了門,一頭霧水的進去通報。
三分鐘不到院內就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有兩道,很快院門被重新開啟。
門房開門之後讓到了一旁,一個身穿聖巫法袍的年輕人邁步上前,此人當有二十七八歲,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略微偏瘦,窄臉鳳眼,面相仁和。
“您是”費軒抬手開口。
吳東方點了點頭,費軒的神情說明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但身邊有旁人,他不方便明問。
“快請進。”費軒側身讓路。
吳東方邁步進門,費軒抬手指向正殿請他先行,吳東方抬手謙遜,謙讓過後二人並行。
“久聞金聖大名,今日得見榮幸非常,沒想到金聖如此年輕,當真出乎意料。”費軒再度拱手。
“慚愧慚愧,我已經三十歲了,木聖今年多大”吳東方問道,也不知道是地脂的緣故還是時空穿越造成了某種影響,他的樣子一直停留在二十四歲那年。
“您是兄長,愚弟小您一歲,十月生人。”費軒說道。
“我這是不請自來,很冒昧呀。”吳東方笑道,費軒挺有意思,連幾月出生都說了。
“您對我們木族有恩,是我們的朋友,木族的大門永遠向您敞開,您什麼時候過來都不冒昧。”費軒說道。
“費兄言重了。”吳東方說道,費軒有著很重的書生氣,說話文縐縐的,不過他並不討厭費軒,咬文嚼字不表示他迂腐,敢把他定位成了恩人和朋友說明這傢伙膽子挺大,不怕得罪土族。
二人進入正殿,費軒關上了房門,分賓主坐定,吳東方開門見山,“我這次過來有兩個目的,一是來祭拜一下故去的友人,二是想跟費兄見個面,聽聽費兄對天下大勢的看法。”
“吳兄快人快語,愚弟敬佩非常,已故聖巫乃愚弟本家伯父,遭土族所害枉死他鄉,愚弟不才,雖然法術不精,修為不高,卻不畏那惡勢強權,正位之後立刻親往土族索要伯父屍骨,而今已將伯父屍骨遷回聖地,吳兄當年千里傳言,義薄雲天,揭露奸逆,智勇雙全”
見面不過五分鐘,吳東方已經對費軒有了大致的瞭解,這傢伙話有點兒多。
費軒並不知道吳東方在想什麼,繼續說道,“雲氏奸賊竊據大寶,驅逐正統,外欺友邦,內壓子民,起無名之兵斷西金巫脈,操不義之戈侵北水境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此倒行逆施終會害人害己,北水若覆,怕是下一個就會輪到我東木一族,每每想起這些,愚弟如鯁在喉,如芒刺背,輾轉憂心,夜不能寐,總想做些什麼,卻苦於無處下手。”
就在吳東方以為他終於說完準備介面之時,費軒又道,“吳兄力抗奸佞,勇戰強敵,何等熱血,何其英勇,今日得見吳兄乃三生有幸,當與吳兄秉燭夜談,抒志釋惑。”
吳東方微笑點頭,他現在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費軒不似他先前想象的那麼迂腐,也不保守,很有抱負。憂的是這傢伙很憤青,而且還是個咬文嚼字的話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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