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不這麼看,”吳東方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辛洛和姬珂是什麼關係?”
“本來不知道,你這麼一說我就猜到了,你的意思是說朱雀這麼幹是因為你與玄黃走的太近?”王爺問道。
“有這種可能。”吳東方說道,辛洛和姬珂是情敵,而他是姬珂的朋友,辛洛恨姬珂,幹出恨屋及烏的事情也很正常,多大歲數的女人也是女人,而女人天生就不是理智的動物。
“你彆著急下定論,朱雀怎麼知道你跟玄黃天師姬珂是朋友?”王爺接過了吳東方開啟卻一直沒喝的酒罈。
吳東方又把酒罈拿了回來,張嘴喝了一口,“我懷疑當年他曾經跟蹤過我,牛牛可能就是她救下來的。另外我偷走丹鼎的時候帶走了姬珂,辛洛不可能沒聽到訊息,我雖然不是冥釗卻是白虎天師,我跟姬珂在一起,辛洛心裡肯定不舒服。”
“男女之間的事情真複雜,”王爺撇了撇嘴,“不過我還是感覺她這麼做有別的原因。”
“不管她了,我們已經去表明了態度,她再想做什麼就由得她去。”吳東方說道。
就在此時,尋海和牛牛自村西走了過來,尋海手裡提著罐子,根據時辰來判斷這是給冥戰送飯回來了。
聽到房中的說話聲,尋海和牛牛過來與吳東方見面,吳東方給雙方重新做了介紹,自乾坤袋裡拿出沒吃完的乾糧給牛牛,又拿了一罈酒送給尋海。
尋海看到了房中溼漉漉的丹鼎,但他並沒有多嘴發問,吳東方也沒瞞他,告訴他這就是土族的丹鼎,尋海很好奇,上下打量。
尋海和牛牛不是外人,吳東方和王爺談話也不避諱他們,二人這次談論的是土族是怎麼找到丹鼎的,如果說土族有尋找丹鼎的方法,肯定早就用上了,不會等到現在。如果說他們發現了什麼線索,也說不過去,因為他並沒有在那裡住很久,隨後兩次出入都是土遁,土族不應該發現什麼。
這個問題得好好想,想不通的話就容易埋下禍根,萬一土族再找到丹鼎,那就連這裡也暴露了。
但二人好好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吳東方不敢把丹鼎留在這裡,土遁來到冥戰當年居住的山洞,挖開石壁把丹鼎重新藏好。
回來之後把前去水族幫忙被尋霜攆走一事告訴了尋海,尋海只能表示遺憾,王爺見他憂心忡忡,就在旁插了句嘴,真有必要二人還是會幫忙的,不衝別的,就衝尋海二人也不能袖手旁觀。
一句話把尋海說的無比感動,吳東方在旁暗自佩服,王爺說的跟真事兒似的,這傢伙的處事宗旨是安全第一,真要有事兒它頭一個跑掉。
見王爺把尋海忽悠的暈頭轉向,吳東方想起了它當年忽悠防風和夸父攻打大禹一事,夸父一族就在水族境內,只不過搬家了,二人目前無事可做,可不可以去尋找一下夸父。
王爺的說法還是不到時候,沒由頭兒,等事到臨頭再去集結。
這事兒只能靠王爺,它說什麼就是什麼。
尋海和牛牛做飯去了,吳東方沒去打擾冥戰,而是跟王爺一起去了村東,村東有一棵大樹,樹上吊著個很大的馬蜂窩,飯桶滾了一身的泥巴,正在樹上搖晃蜂窩所在的那個樹杈,想把蜂窩晃下來,但那蜂窩掛的很結實,一直不掉,蜂窩裡的馬蜂都飛了出來,正在蜇它。
吳東方和王爺站在遠處觀看,沒有過去幫忙,飯桶全神貫注的晃蜂窩,也沒有發現它們。
“五族聖巫的坐騎,到現在我只見過飯桶。”吳東方說道。
“坐騎不是寵物,除非出徵作戰,平時並不跟在聖巫身邊。”王爺說道。
“聖巫之位可以承襲,坐騎能不能承襲?”吳東方問道。
“好像不能,上任聖巫的坐騎只認自己的主人,不認新任聖巫。”王爺環視左右,抓了塊石子兒在手裡。
“木族的青龍天師是新任的,他的坐騎什麼時候出現?”吳東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