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那個女人如果沒有木牌是不是還要上工?”吳東方問道。
老頭兒拿著酒罈從床下退了出來,開啟酒罈喝了一口。
“是不是?”吳東方追問。
“你就別問了。”老頭搖了搖頭。
吳東方猜到了答案,抓起一個木牌跑了出去,追上了走到村頭的女孩,將木牌塞到了她的手裡,“拿著,什麼時候她的病好了,什麼時候再把木牌還回來。”
女孩看著吳東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吳東方衝她點了點頭,在她哭出來之前轉身離開。
回到木屋,老頭兒已經把酒罈重新藏好,正坐在凳子上用勺子舀粥喝,接骨和處理傷口時沾在手上的血漬還沒有洗掉。
“你幹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老頭兒喝著粥,沒抬頭。
“反正也不夠用,救一個算一個。”吳東方說道。
“你這樣做只能讓她死的更快。”老頭兒說道。
“為什麼?”吳東方不解的問道。
“有些事情你不瞭解,你以前跟巫師在一起待過?”老頭兒岔開了話題。
“怎麼了?”吳東方問道。
“你接骨很嫻熟。”老頭扔下了勺子。
“剛才那個女孩的舌頭為什麼沒了?”吳東方始終惦記著那個小姑娘。
“咬人被割掉了。”老頭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咬誰了?”吳東方又問。
“你自己問她吧。”老頭兒打了個哈欠。
吳東方狠狠的瞪了老頭兒一眼,對方是個啞巴,怎麼問。
老頭兒很快睡著了,吳東方睡不著,連夜鍘碾藥草,既然沒辦法從根本上改變奴隸們的境遇,就只能力所能及的為他們做點事情。
“停,停,停,你能等明天再切嗎?”老頭兒被吳東方吵醒了。
“她咬誰了?”吳東方問道。
“你去問她吧。”老頭兒不受威脅。
“咔嚓,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