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湖吃飽了,又趴在老爹的大腿上,先是朝著兩個使臣看著,接著!可能是太累了,又睡著了。
兩個使臣還是早上在莊子家裡吃了一碗菜糊糊的,肚子早就餓了。本來!他們是想早上少吃一些,等到中午有酒有菜了再多吃一些。結果!出了這檔子事。見莊子啃著魚頭、魚尾那個的香,兩人直流口水。
“我們?我們就這麼回去了,無法向大王交差啊?我們?”
兩人又不好意思說:我們把聘禮都下了,我們就這麼走了我們回去能向大王交差嗎?我們?
“你說的那不是理由!”
“怎麼不是理由?”
“你說你在宋剔成面前了誓,這沒有關係啊?我們已經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保證你全家人安全……”
“關鍵是!我的家人說不定現在就有危險了,宋剔成就派人去我家了。”莊子打斷道。
“這?這?這?這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莊子吃完魚頭、魚尾,把魚刺往地上一扔,一手抱著兒子楊湖,一手拿著釣魚竿,又到了河邊,釣魚去了。
“這不是理由!莊子!你給我說一下!你為什麼不去楚國為相?我們大王是真心來請你的!”
“是啊!這不是理由!”
兩個使臣又攆到河邊,追問了起來。
莊子一邊看著河面上的釣魚符,一邊回答道:“你們說呢?這不是理由那什麼是理由啊?”
一個使臣急不過,說道:“我們大王讓我們帶來了重金,是真心聘請你去做楚相的。”
“是啊!是啊!我們剛才來的時候,已經把重金送到你家裡去了。是真的!”
莊子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們大王是真心來聘請我為楚相?”
“嗯!”
“是的!”
“那?你們怎麼不早說呢?為什麼要等到今天呢?”
“我們?”
“我們?”
“是不是重金還沒有送來啊?”莊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