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命是有限的,只有短短几十年。天籟小』說.⒉除去嬰幼年的無知和老年時的無能,我們只有短短三五十年的光陰。而知識,卻是無限地,我們用一生的時間去學習也學習不完。如果我們用有限的生命去學習所有知識,那麼!只會累死我們。
既然知識是無限的,用一生的時間累死我們都學不完,我們為什麼還要去學習呢?
我們學習知識的目的是什麼?說白了,就是為了生存,為了更好地生存,有利於我們的生存。
所以!我們為什麼還要學習那麼多地知識呢?既然是為了生存,我們為什麼不有選擇地學習知識呢?
所以!有利於我們生存的知識,我們就去學習。不利於我們生存的知識,都是無用的知識,我們就不要去學習。這樣!我們的人生就會多餘出許多時間來,我們就可以用來享受生活。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我們要學習那些有利於我們生存的知識,從事我們喜歡的職業,不去追求功名利祿等外在的東東。對於我們所厭惡的人和事物,要注意分寸,不要觸怒對方,更不要攪和進去,以免受到傷害。
我們如果能夠做到這點,遵循這個處世原則,便可以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就可以讓自己活到終老,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親人,就可以享受完整地人生。
庖丁為文惠君宰殺大牛,手所放的位置,肩膀所頂的位置,腳所踩的位置,膝蓋所抵的位置,都恰到好處,相互之間配合得堪稱完美至極,動作自然、嫻熟。
在他的一系列動作之下,牛的骨肉分離出清脆地聲響,牛刀剝皮、割肉出的聲響,組合起來,能夠給人一種音樂的享受。似乎與《桑林》舞的節拍、《經》曲的韻律相和諧。
文惠君說:“啊!好!太好了!你的技術怎麼這麼高?你是怎麼做到的?”
庖丁放下屠刀,回答道:“我是一個道家,喜歡研究事物規律,我對牛的生理結構方面的研究,出了我的宰牛技術。
我最初宰牛的時候,見到的是一頭牛,一個龐然大物。三年後,我就再也看不見一頭整牛了,我把這頭牛分解了。在我的眼裡,它是牛皮、牛肉、牛血、牛筋、牛骨架等等的組合。
現在的我,憑著感覺而不需要看了。眼睛要不要無所謂了,一切都在我的大腦裡。我的大腦裡有一個畫面,有一頭被我分解了的牛。
我按照牛的生理結構,把刀劈進骨節的縫隙裡,輕輕地拍打刀背,將骨節裂開、將裡面的筋脈震傷。再把刀刃插到縫隙中旋轉起來,把裡面的筋脈割斷。根據骨節的大小,用刀刃、刀尖、刀背等不同部位插到骨節中,將其裂開,將裡面的筋脈震斷。根據關節活動的原理,從不同地方下刀,整個牛的骨架就散了。腳蹄、經脈集結的地方,骨肉相粘的地方,都沒有難倒我,何況那些大骨頭呢?
好廚師一年更換一把刀,因為他們用刀去割切,很少砍。遇上骨頭,他們用斧;一般廚師一個月更換一把刀,因為他們不僅切割,還用來砍骨頭。而我的刀,已經用了19年,宰過的牛好幾千頭,可我的刀刃還像剛開刃時那樣,完好無損。
骨節與骨節之間是有縫隙的,縫隙有大有小。而刀也一樣,有刀尖、刀刃、刀背,厚薄尖細不一。根據骨節間的縫隙大小,將刀切入進去,總是恰到好處。刀刃在縫隙中旋轉起來,輕鬆自如。根本不需要去砍,就把骨節迸裂開了。所以!我的這把刀用了19年了,還像開刃時一樣。
雖然這樣,可每次遇到最難處理的地方,我看著那裡都不敢下手。依然覺得不好處理,心存警惕。眼睛盯著那裡,動作放慢,小心謹慎。動作雖然很輕,輕輕地撥動著刃刀,整個骨架卻因此散了,出嘩啦一聲響。整個牛堆積在那裡,就好像一堆泥土。我提著刀閃身站到一邊,環顧四周,心滿意足,很有成就感。然後!把刀擦拭乾淨收藏起來。”
文惠君說:“好!我聽了庖丁的這番話,悟出了養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