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願意跪,跟主上沒有關係!”容兒說道。
那個護衛見狀,趕緊打圓場說道:“你既然這麼喜歡跪,那你就跪到火盆邊去。免得你跪出毛病來了,讓主上揹負罪過,世人說主上不仁慈!”
其他幾個護衛冷得直哆嗦,也趕緊說道:“你們要跪就跪火盆邊去,別別別!別說我們主上不仁慈,別讓世人說主上。”
“對對對!要是跪廢了,主上怪罪下來,還說我們沒有提醒!快快快!跪到火盆邊去!”
在護衛們的逼迫下,莊子與容兒兩人只得離開原地,跪到火盆邊。
第二天天亮,那個護衛見莊子與容兒兩人好像並沒有出事,還好好地,他正好換班,就趕緊去了寢宮那邊把情況告訴了那個小監。
“好!你做得很好,主上的意思大概可以看出來了。懂不?”小監表揚道。
“是是是!”
“但是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現在!就怕總管那邊壞了主上的好事。”
“我懂!我懂!”
“你懂什麼啊?”小監問。
“我讓門口的兄弟多注意點!”
“去吧!去吧!主上半夜才睡,恐怕今天不到半晌是起不來的!”
“誰在聒噪啊?”
就在這時!從寢室內傳來宋剔成的責問聲。
“回主上!是孔護衛!”
“孔護衛?讓他進入吧!”寢室內,傳來宋剔成的聲音。
姓孔的護衛,快步來到寢室門口,輕輕地推開虛掩的門,趴到地上,爬了過去。
“主上!嗚嗚嗚!主上!”
“你哭啥啊?寡人何時責罰你了啊?你是寡人最信任的人之一,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主上!罪臣感恩戴德,罪臣是感動,才哭的!嗚嗚嗚……”
“別哭!說!那個莊子呢?他還跪在門口,沒有人來生事?”
“回主上!莊子與容兒兩人跪在那裡!上半夜跪大街上,下半夜罪臣怕他跪壞了身子,就把他們趕到火盆邊跪了,凍是凍不死的。”
宋剔成支撐著半邊身子,側身面對著孔護衛,說道:“他既然那麼喜歡跪,天亮就不要跪皇宮門口了,免得世人說閒話,就讓他們兩個跪到伍公公那裡吧!”
“跪?跪伍公公那裡?”孔護衛有些不解,問道。
“你把他帶來,讓大監安排吧!其他事,多看著點!這幾天可能要出大事!宮廷護衛隊那裡,將來是由你負責,怎麼做不用寡人教你了吧?銀子,從小監那裡拿!去吧!”
“是!主上!嗚嗚嗚……”孔姓護衛哭著轉身,爬出寢室。起身後,飛奔出了寢宮,往皇宮門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