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剔成還沒有作出最後決定之前,你是不能這樣做的。如果這樣做了,就會給世人留下話柄。不管你是道家取宋還是莊氏取宋,都是你的不對。
只有宋剔成逼你!殺了你孃親,你才可以道家取宋或者是莊氏取宋!這樣!你得到宋國的君位後,世人才無話可說。
不是我謀反,不是道家謀反,而是!被宋剔成給逼迫的。
今天!宋剔成親自來提自己,應該是他要行動決策了。他想把自己怎樣、把莊兒怎樣、把她一家人怎樣?也就看今天了。
聽說要押送自己到伍公公那裡,戴六兒頓時有兩種想法:一!宋剔成要殺她了,讓她再見爹孃的畫像一面。然後!宋剔成在爹孃面前,說出他殺人的理由。二!宋剔成要放她走,要當著爹孃的面交待一些事情。
從宋剔成的表現來看,認她為妹妹、讓她認祖歸宗,那是不可能了。
在大監與獄卒的押送下,戴六兒進了伍公公的地宮。
在伍公公的地宮裡,有爹孃的畫像。伍公公感恩主子對他的好,在裡面設定了祭臺,時時祭拜。
想起第一次來的場面,想起爹孃的畫像,戴六兒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小聲地哭泣起來。
牢長與大監把眾獄卒喝退,押著戴六兒進入地宮。
宋剔成端坐在地宮內伍公公平時打坐的地方,旁邊的案几上擺放著冒著熱氣的茶水。見戴六兒押進來了,朝著大監、牢長兩人擺手說道:“把她的手銬、腳鐐卸了!”
“主上!”大監看了戴六兒一眼,提醒主上道。
“把她的手銬、腳鐐卸了!”宋剔成很不悅地喝道。
牢長也不得不提醒道:“主上!”
“啪!”
宋剔成大怒!抓起案几上的茶壺,砸向地面。
“把她的手銬、腳鐐卸了!”
戴六兒見狀,雙膝一屈,當即跪在地面上,哭著叫道:“君兄!嗚嗚嗚……”
然後!趴在地面上大哭。
“主上!”牢長也跪到近前,回稟道:“主上!鑰匙都放在地牢那邊,有專人保管,奴臣手上沒有!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