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春耕大祭?這?”
“這這這?這時間上怎麼來得急?這隻有四天時間了?這?”
“趕路最快也要三天多,還有!參加春耕大祭那可是國祭,多少得有一個準備!這這這?這怎麼來得及?”
“這這這?這分明就想安個大不敬、抗旨的罪名!這?”
“這絕對不是好事!”
五隱士當即分析了起來。
聽到五隱士的分析,容兒著急得哭了出來。
“娘!嗚嗚嗚!”慎根見孃親哭,也跟著哭了起來。
莊子把慎根抱過來,上下看了看兒子,見兒子好好地才放心。然後!把兒子摟在懷裡,摟了摟之後又親了親兒子的小臉。
“娘……”慎根朝著親爹叫了一聲。他知道這個疼自己的人是親爹,可他卻不會叫爹,只知道叫娘。
戴六兒看著五隱士,不知道怎麼說好。所以!她沒有說話。
見戴六兒還有顧慮,五隱士上前說道:“我們已經聽說了!不然?宋剔成他怎麼可能會請你去參加春耕大祭呢?參加春耕大祭只是一個藉口。”
“我也覺得是那麼回事!宋剔成只是以春耕大祭為藉口,讓你去。他就知道了,你是要去的。”
“兄妹相認這件事,你們早晚是要面對的,所以!正好趁著這次機會。”
“去!是要去的!只是!我們不能就這麼去了!我們得有一個準備……”
見五隱士都知道她與宋剔成是兄妹關係,戴六兒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問道:“那?宋君他到底想怎樣呢?”
“我覺得?”做竹器生意的那個隱士上前說道:“很有可能?是警告!是要給戴大俠一個警告,一個下馬威!為什麼呢?上次道家取宋的事,宋剔成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所以!他是要警告你!”
“我覺得不僅僅是警告!很有可能是藉機生事,以除後患!”
“這種可能也是有的!雖然你們是兄妹,上次你和莊子都沒有出手,可這事?作為君王,是不能容忍的!試想:假如你們不是兄妹呢?如果不是兄妹?那天!你和莊子會是什麼態度呢?”
“對對對!我贊同!”
戴六兒急忙辯白道:“我兒他並沒有道家取宋、莊氏取宋的意思,他是被逼的!”